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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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完成了。现在，那些蠢货们会以为自已的调查毫无展开，而不是差一点就追踪到你住在大都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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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惬意地瘫在自已的床上，闻言挪了挪胳膊，以缓慢的速度把自已的双手拍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好极了，麻烦解决。所以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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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任务……嗯……斯塔克的第二个阶段性任务将近，但还有别的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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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西娅打断道，【我是说“重生”计划，而不是那些附带的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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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计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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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的吗？】辛西娅睁大了眼，【我以为你是来帮助我解决“世界都以为我死了”这件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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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系统的语气听起来像刚想起有这回事一样，【当然，当然……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多做几次任务，把能力累积到一起，然后再让你重返星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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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并不怎么信任地抱起胳膊：【所以你就准备给我签一张空头支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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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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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的表现给我一种感觉，】辛西娅沉下眉眼，【我一直很好奇，拯救超级英雄的心灵能给你什么好处？为什么你愿意用这些任务来和我做交易？就好像……那些超级英雄对你来说非常重要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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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超级英雄影响着未来。而且这并不是一场交易，辛西娅。你使用的能力本就是你自已的，而我只是一种类似于导体的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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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直都在和我强调这个。】辛西娅说，【你一直都在或明或暗地提示我，我本来就拥有心理控制的能力——但即使我是一个潜在的变种人又如何？你，一颗外星宝石，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地把我复活，然后引导我的能力？这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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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个变种人，辛西娅。】系统低声说，【但你具体是什么，我无法告诉你。我没有办法影响你的心灵，那会触发某种谬论。我只能等待一个契机，一个你能真正意义上了解自已的契机，当它来临，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现在，你只要相信我们是一体的，我做的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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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感人啊，一个一心一意为我着想的非人类生命体。】辛西娅翻了个白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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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只是低声重复道：【我们是一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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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拯救超级英雄也是为了我着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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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系统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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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嗤”地笑了一声，傲慢道：【我不关心我究竟是什么人，我只想要做回原来的我自已——一个平平无奇的奥斯卡影后，就只是这样。而你现在还在我脑了里的意义就是帮我实现这个目标，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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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让我看看……】系统无奈地说，【嗯，有很多种方法可供选择。最简单也最耗能的方法是这个：做够足够的任务后，一举将全世界每一个人类记忆中你死亡的事件完全清除，删掉每一份信息和档案，然后，你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生活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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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样做过后那场爆炸就不存在了？】辛西娅问，【那小丑呢？他犯下的罪行也一起消失了？还有……那个黑乎乎的家伙做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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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一个事件必定会连同前因后果。所以，没错。】系统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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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沉声说：【不，这不是我想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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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方法，最粗暴的一个。】系统从善如流地接着说，【把随便哪位明星的名字和脸从人们的记忆中换掉，变成你的样了，然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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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决。】辛西娅黑着脸道，【你是在侮辱我的成就和人格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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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系统轻松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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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直接把我的“死亡”改成“失踪”？你知道，在爆炸事件中找不到尸体的事情时有发生。】辛西娅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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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为难道：【这的确行得通，但会很麻烦，需要把失踪变成“失踪后由于某些原因而被判定死亡”，因为你的坟墓已经立在了哥谭的中央墓地里……而且那还不是唯一的一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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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难以置信地说，【我有几个坟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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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中央墓地里的那个只是衣冠冢——显然大众都不知道这件事，而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我的工作量。你真正的坟墓在哥谭下城区的公墓里，布鲁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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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西娅这回沉默了很久，而后有些恍然地开口道，【哥谭下城区的公墓是……我的养父，老威尔，下葬的地方。……我曾经和他说过这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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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哥谭下城区公墓的不远处，一条小道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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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哥谭本该一片死寂，本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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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枪林弹雨和黑帮互殴的声音响彻整条小巷，辛西娅手捧着一束白菊，站在巷了的阴影处，麻木地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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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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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道低哑的声音幽幽传来，辛西娅后脑一麻，猛然转身，在拉开防御姿势的同时一拳砸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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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凯夫拉纤维手套稳稳接住了他的拳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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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白色花瓣飘落在面前，辛西娅手中残余的根茎也被捏得变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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