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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上繁星明亮,与月争辉。

秋风送爽,魏老太君的房间内燃着微弱的烛火,院内清静,服饰的下人皆已被遣退回去休息。

院内蟋蟀虫鸣,寥寥似天籁,屋内鹦鹉正砸砸学舌。

咚咚咚

“老太太,我进去了哈。”魏半塘换了身干净衣服,在屋内传来魏老太君的应声后,推开房门,入耳室卧间就看到老太太正喂食她的那只虎皮鹦鹉。

“臭小子,臭小子~”架上的鹦鹉倒是率先开口讲话。

抬起手来装作吓唬它的魏半塘怒瞪一眼,将这只没大没小的鹦鹉给吓得狼狈退后。

“来啦。”魏老太君浓浓笑意,将手中的逗鸟儿谷食递到这臭小子的手里,拍拍手,坐回桃木圆凳上,笑道“平日里你也少进奶奶的房间,这不,念叨惯了,这小家伙儿就给记住了,看见你爹呀,也喊臭小子哩。”

魏半塘“嘁”了一声,喂鹦鹉,呢喃道“在您面前,他怎么说也是个臭小子,这八哥没喊错。”

“是没喊错,可老婆子嘴里念叨的臭小子不永远是你这臭小子么?呵呵。”魏老太君为自己道了半杯水,便好生打量起自己的这位宝贝孙子。

一袭乌纱绫罗,碎红绸缎做配,散着长发,好生飒气,这五官精致不同于老魏家的列祖列宗,少有这般清秀气质的男丁。只是眉宇间多了份肃杀之气,眼睛一瞪,清秀面容皆散,很少有人能够同他对视上几眼。

魏老太君欣然笑道“臭小子呦,奶奶多想看着你及冠,多想亲手给你戴冠,可惜人老喽,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说奶奶不疼你,是你先不疼奶奶的。”

“老太太,你说什么呢?”听这语气,魏半塘将手中的谷食放入谷陶中,拍手去净,“今天怎么总说这种丧话?您百年大寿在后,我及冠在前,您不给我戴冠,谁给我戴冠去?魏大权?呸,他不配。”

他们爷俩的事儿,魏老太君比这大院里的每位在背后里说三道四的下人都清楚,这个梁子多少就是因为他娘死后没三年,他爹就给他找了那六个后妈。但夹在儿孙之间,最不是滋味的也是这个老太太。

看了一眼为自己揉肩的臭小子,魏老太君戏言道“总不能一辈子不及冠,这传出去,可不好听。你想让多少人看这笑话?在背后嚼舌根,戳脊梁骨?臭小子,及之以冠,人嘛,总要长大,肩负起责任来。”

魏半塘笑问道“老太太,以前你可总是说你能活的久,不会有什么一闭眼就再也起来的时候,咋?今天怎么听你这语气就好像要撒手人寰,对我这臭小子不管不顾啦?”

“人嘛,都有离开的那一天,只要在离开前,不留下任何遗憾的走,就是最好的事情了。”魏老太君苦皱的手抚住臭小子的手,将其拽至身旁圆凳上,轻拍手,笑问道“孩子,容奶奶告诉你一件事?”

“您找我来,不就是要告诉我事情的?”魏半塘笑了笑,“老太太,我要是不想听,您还能不给我讲喽?”

无论今日想不想听,这事,必然是要提的,没有什么拒绝不拒绝,欣然不欣然的事情。

自己这个奶奶,也算是被自己给看的通透,她心里最能藏事儿,也最藏不住事儿。有些事儿,只听这语气就知道老太太接下来定然要说的是件大事,亦是件令她最忧心忡忡的事情。

魏老太君云淡风轻的笑道“塘塘,你是老婆子的臭小子,但不是你爹的孩子,更不是咱魏家的人。”

轻描淡写的语气中,没有夹杂任何的情感,似早已经将这事看透,又好像这在老太太的脑海中完全就不是什么事情。

“恩?”魏半塘眉头忽的紧皱,以为自己方才是听错了,问道“老太太,你说我不是咱魏家人?”

魏老太君颔首“不是。”

魏半塘挑起眉梢,不可思议的问道“不是吧,这就是您送我自由的方式?要与我这个孙子断绝与咱魏家的关系?”

这事情来的太过突然,太过意想不到,很难让人想象到,竟然在这样一个星光朗照,秋风送爽的夜里,会听到这样一种令人无比震惊的消息。

魏老太君缓缓摇头,“不是与你断绝,而是本就没有。”

她说的依旧云淡风轻,魏半塘这个成天超嚷嚷着要自由,要与魏大权抗争到底的臭小子倒是愁容满面,一时间看着眼前的这位老太太,如鲠在喉,说不出一句话来。

今日的老太太说话总是让人感觉到悲伤,虽然能够猜出她要说的话会很重,但是却谁也想不到,这话不仅重,还很偏,偏到让人无法想象,无法理解。

时间一晃十六载,在这个家中有和睦团圆,有打有闹,虽然被‘禁令’不许踏出陈塘关半步,虽然也经常在夜里穿着夜行衣,用飞天爪翻过那面看守松懈的城墙,虽然口口声声的要着自由,但这一刻,得到的却不是自由。

“臭小子,回去吧,过了明天,你便自由了。”魏老太君站起身走向床边,笑道“回去吧,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老婆子的臭小子。”

迟迟没有任何动身准备的魏半塘,视线一直跟着这个佝偻的慈祥身躯,弱弱问道“老太太,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也许在这一刻,魏老太君是想要亲口告诉这孩子,方才的话并非玩笑话的,可是却被那只不谙世事的调皮八哥给抢了先,那八哥喊道“老太太,老太太。”

“啪”的一声,魏半塘一手猛拍案,一手指那八哥,“老子烤了你!”

“老太太,老太太。”八哥对此乐在其中。

魏半塘对其忍无可忍,鲁莽的踢歪了圆凳,双手就要去掐那只鹦鹉八哥。

“臭小子,你是不让老婆子睡个好觉了?”

坐在床边的老太君操持着手中的权杖,重重敲击地砖,“快回去吧,睡个好觉,过了明天,老婆子就还你另一种活法儿。”

怎么个活法儿?

魏半塘没有问出口,只是双手从鹦鹉的脖子上缓缓离开,然后便对着坐在床边的老太太行礼告退而回。退出去的时候不忘给老太太关上房门,然后便轻呵一声,笑出了声来。

“自由,自由,自由。”

房间内,魏老太君听着这臭小子没心没肺的笑声,嗤鼻一笑,“这臭小子”

“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

“小家伙叫的可真欢呢。”魏老太君瞥那鹦鹉一眼,旋即扶着拐杖站起身来,先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事先就写好的帛书,放在桌上,扶起被踢歪的圆凳,犹豫了一会儿。

随后便行至厅堂,坐在太师椅上许久,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登时,魏老太君用那龙形权杖重敲桌案下一处地砖,下一刻便有着一道暗门,挪移开那挂着家中历代祖宗的家谱长图,出现在这安静的房间内。

秉烛而行,魏老太君走进那处暗门,台阶成旋状,直通地下。

灯火飘曳,佝偻人影立在石砖墙面被拉长很远,显得高大。

拐杖敲击声与脚步声一直回荡在这处暗门地下室中。

俄顷,魏老太君来至一处摆着列祖列宗灵位的矩形石室,正位方桌上摆着一尊魏家老祖的灵位,两侧分别论辈摆放着二十四尊灵位,各处皆有白蜡,魏老太君不急不躁的依次点燃。

魏家老祖的灵位之后,有着一个庄重威严的大字,这字不是如今之体,但也可以按照如今字体追踪溯源,得到那是一个“魏”字。

在那魏家老祖的灵牌上,依旧是当下所不认识的文体,但随着灵位的依次减辈儿,也逐渐的可以知道祖宗的名字。

“魏家列祖列宗在上,不孝魏女,素,拜见抗山客魏家老祖赑屃,拜见列祖列宗。”

说话间,魏老太君行之三拜九叩大礼缅怀先人,随之叩首以对那魏家老祖的灵位,肃然道“魏素谨遵祖宗之命,恪尽职守护老祖之交,一心守护魏家,奈何家中无丁,从家父为罪女寻得上门女婿,虽有六出,却因魏素一人看管不力之罪,遭至今日魏家无后,十六年来,罪女魏素有愧先人。”

三叩首,魏老太君愧疚道“十六年前,罪女魏素擅自做主,将老祖所护,阔海客之鳞擅自拿去,将这份魏家所守因果施至儿媳肚中,此大过,罪女魏素之罪。”

三叩首,魏老太君肃然道“十六年之期已至,尊老祖所留遗训,罪女魏素已将实情告知今生阔海客,特此今日前来以罪女之命,祈求老祖降下禁忌之雨,还阔海客此番因果劫难。魏家半塘之水仍旧半塘,顺后来者推天算命,今日这劫亦有希望,敢请降雨。”

三叩首,魏老太君叩地不起,“罪女魏素,无言面见列祖列宗,这份因果劫难已是魏家老祖您之夙愿,魏家终究走至尽头,不肖子孙魏大权无颜归入祖祠,罪女魏素有罪不立灵。”

“老祖,列祖列宗。魏素,在此请罪了。”

话音落罢,所有烛火皆在一瞬间扑灭,伸手不见五指的祠堂石室中响起一个雄浑沉重的声音“魏素,阔海客此生得你一十六年之教,当真不再多有留念,就此别过?”

“谢老祖恩典,罪女魏素已无遗憾。”

——

偏院住处,帝晨儿一人坐与院内丝瓜藤架下的石凳上,有着专门招待客人的下人为其沏了壶驱寒热茶,放在一旁石桌上。

“夜里渐凉,公子可需衣衫?”女婢花容卑躬屈膝,俏眸望着这位俊俏公子的侧颜温雅问道。

“不必了。”帝晨儿笑看与她,惊的后者赶忙低下脑袋。

女婢花容行礼告退,帝晨儿笑问道“姑娘,你说明日可会下雨?”

“应该”女婢花容抬头看着朗朗星空就要脱口而出,却又赶忙笑答“老太君说明日会下雨,那就会下雨。”

主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主子说得对,丫鬟女婢说的也就对,主子说的错,丫鬟女婢也觉得是对,这就是大宅里的下人该有的立场。

帝晨儿笑道“我也觉得这天气不会下雨,这朗朗星空,尚无阴云徘徊,明日又怎会下雨?”

女婢花容赶忙纠正道“公子,女婢说的是会下雨。”

“哦,这样啊。”帝晨儿笑了笑,呷了口茶,问道“你们家那一大一小两位主子经常这般大打出手?”

下人又岂敢当着客人面的说道些是是非非,但事实却又是如此,女婢花容只是对着这位难得俊朗的公子施之以礼的微笑,便没有再多有开口。

瞧得她此番作态,帝晨儿已是心知肚明,心中嘀咕着魏家这对儿不对付的父子,对着女婢花容挥挥手。

“公子您慢用,有事便唤我。”女婢花容抬手指了指下房,“女婢花容,就在那处歇息,公子有事便传唤一声,花容必然快马加鞭赶至,万不敢叫公子寒心。”

说着,她便缓缓退去,至了那处花墙之后,还不忘羞涩的偷瞥一眼这位风流倜傥的做客公子。

瞧着这般作态的女婢,帝晨儿嗤笑一声,无奈摇了摇头,心道这魏宅倒也没有什么规矩,否则为何一个小小的丫鬟下人便能这般不懂规矩?

“帝公子,那位花容姑娘可是对你有意思呀。”

不知何时,玉怜怡笑眸如弦月,正打趣着从拱门之后走来,手中正端着一盘带着水滴的枇杷,笑吟吟的坐在了石凳上,将枇杷果盘推向帝公子。

“这也许就是缘分?”帝晨儿哂笑几声,捏起一枚黄果,打量许久,问道“这杏酸吗?”

“”玉怜怡眨了眨眼睛,嗤笑道“帝公子,这可不是杏,这叫做枇杷。”

顿时间感觉到脸如火烧的帝晨儿也跟着笑了起来,待到尴尬化解之后,他问道“这么晚了不睡,不会就只是来给我送这一盘枇杷的吧?”

“不然呢?”玉怜怡挑眉,手指那处花墙,低声调侃道“难不成也像花容姑娘一样,等着你帝公子临时起行吗?”

帝晨儿白她一眼,“你还是个姑娘吗?”

玉怜怡吐了吐舌头,扮鬼脸呢喃道“花容姑娘不就是这个意思嘛。”

对此,帝晨儿没有回应她,眼下最在意的不是这儿女情长,而是明日是否下雨,魏老太君的话又是个什么意思。

这片祥和还没有持续多久,忽然便有一人踏着重步,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当帝晨儿和玉怜怡的视线皆在第一时间交到他身上的时候,来人已经一臂横推出去,将承装着枇杷果的水果盘给推至地面。

清脆的碎蝶声和滚落的枇杷果,惹得不远处传来急匆匆开门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魏宅到底是做什么的!?”魏半塘怒目瞪大如牛,眼中胀满猩红的血丝,陡然伸手便要朝着这个出手救下他的妖的脖子抓去。

“魏半塘!”玉怜怡颦眉惊呼出声。

未等魏半塘的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帝晨儿瞬形施展,出现在魏半塘身后,使得这个来者不善的少爷一把抓空。

敏锐的察觉力使得魏半塘腰身猛地用力扭转,握紧拳头一臂便横扫过去,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他娘的是个祸害。”

帝晨儿猛地抬臂挡下这后扫一臂,凝眉问道“本帝何时就成了你口中的祸害?”

“若不是你,老太太怎么会说出那种没头没尾的话来!”

魏半塘一臂被擒,一脚猛地踢踹而出,没有任何的章法可寻,只是市井混混之间的打架斗殴所常用的下三滥手段,欲叫不速之客断子绝孙。

瞧得他出手这般狠辣,帝晨儿猛地腾空而起,一脚便将这位魏少爷给踢踹在地,喝道“再这般胡闹,本帝绝不手下留情!”

随着他飘然落地,玉怜怡已经跑至他的身前,怒指已经站起身来,欲要一拳砸来的魏半塘,喝道“不要再胡闹了,帝公子可不是怕你!”

然后就听得玉怜怡一声惊呼,魏半塘的拳头重重锤砸在帝晨儿撑开的屏障结界之上。

不知为何触怒这位魏少爷的帝晨儿紧皱剑眉,问道“魏半塘,本帝可是救了你的命,这就是你魏家知恩图报的方式?”

“魏家?”魏半塘抬起狰狞面目,咬牙切齿道“这是老子孝敬你的?”

砰砰砰~

像是发了疯一般,魏半塘的拳头如雨点般轰砸着屏障结界,其怒气程度不退反增。帝晨儿和玉怜怡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得出疑惑。

“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少爷?”女婢花容似是不怕这个发疯的暴脾气,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终是将这位不慎跌倒的少爷给推到在地,死死揽着他的腰身,压着他不让起来,急切道“少爷,这两位可是老太君的客人,您可不能这般对他们,老太君若是怪罪下来,奴婢们不怕,可就是苦了少爷您要面壁思过呀,您不想要自由了吗?”

自由?

听到这句话后,魏半塘的抓狂动作逐渐收住,最后竟呆愣愣的坐在原地许久,女婢花容一直温顺的为其抚顺着后背,嘴里心疼的念叨着“少爷,咱不动怒哈,不动怒”

玉怜怡长舒口气,低声问道“帝公子,你得罪他了?”

“我也正在纳闷呢。”帝晨儿摊摊手,撤去了结界屏障。

忽然间,原本还在发愣的魏半塘突然双臂发力,在女婢花容欲要起身的时候,一把将其给蛮横的抱进怀里,也不管不顾周围是否有人,愣是粗暴的就咬起了女婢花容的薄唇,另一只手更是不知羞耻的钻进女婢的衣衫内,一通乱搞。

被这猝不及防的事情给弄得有些尴尬羞涩,玉怜怡双手捂住红扑扑的脸蛋,帝晨儿扯过嘴角后亦是默默侧过身子,轻咳一声,“桑桑姑娘,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哦,哦哦,是啊,天色不早了,帝公子做个好梦。”

两个互相给着对方台阶下,仓促离开了这个突然的青色是非之地。

走进自己房间的帝晨儿撇撇嘴,呢喃道“怪不得那个女婢有那胆子呢。”

本是唏嘘一句,忽然帝晨儿的余光中便瞧得一人身影,本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他,猛地便提紧了心神,侧头看去,原来是魏老太君正坐在凳子上,笑意浓浓。

“您怎么来了?”帝晨儿松下戒备,耸肩道“不是我嘴巴大,也不是我在说您的不是,您孙子呀,真该严加管教才行,做事太鲁莽了。”

魏老太君只是笑,沏了杯茶,推至已经坐下来的帝晨儿身前。

茶香泗溢,帝晨儿顿时便被这股茶香给深深吸引了,迫不及待的嗅了嗅,轻呷一口,品慨道“这茶,可是好茶呀老太君。”

魏老太君依旧笑意浓浓的没有说话,又为他斟了半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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