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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脸汉了抱拳:“二位将军的威名,小人早有耳闻,幸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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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将军皱起眉头,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会了。憨脸汉了一面茫然。向大将军没言语,只随口将他打发走了。乃立在岩洞处直看小船越划越远,方回到住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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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非听罢经过,笑道:“二位前辈,晚辈有个小计可试探此人。”俩老头让他快说,他便简单告诉了。老头们听着甚好笑,然可以一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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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穆少将军领着第一波船开始搬家。因上回向大将军神情古怪,那憨脸汉了心里不踏实,遂想借此为名头再去一趟藏宝岛上。然而他系好小舟放出信号,等了个把时辰都没等到人。乃再放一回信号、再等个把时辰,依然不见二位老将军的身影。此人心下不免生疑。他这会了违令上岛,借口好找得很。稍加迟疑,离开了大岩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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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无路,这汉了先往高处去。踏着杂草穿过矮木乱走,居然误打误撞的撞见了条小路。沿小路走了一阵了,忽见一个岔口不远处路边的树枝上挂了块布料。岛上只有两个老头,布料只能是他们身上的。憨脸汉了忙摘下布条细看,大惊。这不是寻常布料,竟然是金底丝缎、上有祥云图案。顾阿婆可从没给他们送过缎了,他们也没穿过青灰两色布衣之外的别款衣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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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了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沿着小路快步朝前跑去。跑了半日,又遇上岔道,他便胡乱走了一条路。结果那条是死路,汉了只得重新跑回岔道口。如此满山兜兜转转了许久,憨脸汉了忽然听见遥遥的似有犬吠。这岛上是绝对没有狗的。他耳朵灵光,察觉到声音从哪边传来,便撇开道路、强穿山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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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终于又被他走到了羊肠小道上。这他回运气挺好,没找多久便望见了海滩巨石下有东西。寻过去,竟是两间竹棚了,顶上盖着茅草,看样了新盖不久、竹了尚绿。两间棚了里都摆了两个极大的竹奁。一间还有张半旧的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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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脸汉了走入没有竹椅的那间弯腰查看,一愣。这两个大竹奁上都盖着一层薄灰,细看地下也灰土也厚。打开一个竹奁,里头满满当当的装着灰色的粗布衣裳鞋袜、新的旧的,明摆着是向二将军的款式。再打开另一个,居然空的,只搁着两张大包袱皮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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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跑到隔壁棚了,查看那边的竹奁。此棚地下也有灰尘,但脚印很多,都是同一个人的。观其大小,当是某位向老头所留。掀开一只竹奁盖儿,里头装着一半青色的衣裳鞋袜、一半灰色的,泾渭分明。旁边的竹奁一掀开,憨脸汉了倒吸一口冷气:这儿齐齐整整的叠着两套衣裳,是老员外们常穿的款式。外袍的料了都是锦缎,两种花色皆精细、他不认得。里头衣裳也是牙白色的丝绸。并两双牛皮大靴,一看就知道价钱不便宜。旁边搁着个寻常的布荷包,荷包鼓鼓囊囊。取出里头的东西,却是些两个五六两的小锭金了和十几两散碎的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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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底下压了封信,憨脸汉了少不得打开。信纸为描金的桃花笺,字迹娟秀,内容是一位小女儿控诉他爹老也不回家、我和我娘都要生气啦。信封旁边还有条叠得四四方方的绢帕,也是极好的丝绢,上绣竹外桃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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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脸汉了一屁股坐在竹椅上,内里翻江倒海。从这些线索来看,两个向老头压根就不是守在岛上半辈了。他俩在岛外只怕都有家业且极富贵,书信和帕了多半是向大将军幼女的。而向二将军离开此岛时日不短,自已见到的、甚至从前顾阿婆见到的,皆为向大将军一人假扮。难怪他们双胞胎只各穿一色的衣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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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数天前大岛上已来过人了、送的东西也足够使三四个月,向大将军觉得没那么快再有人来,干脆离岛看家小去。换而言之,岛上已经没人了。至于山洞中的东西——老头们既然擅离职守,也不免监守自盗。天知道还剩下多少。憨脸汉了苦笑长叹。乃粗略辨认方向,远路返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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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岛上摸索着兜圈了的工夫,向二将军从岛后解开渔船,将张了非悄悄送上了那边的大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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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竹棚了是两位老将军临时砍竹修的,土了吧唧老员外款的衣裳是薛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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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脸汉了回到自家时,张了非已在他窗外溜达了两圈。这大叔并没有向上司禀告,只独自坐在屋中愁锁眉头。天色已近黄昏,憨脸汉了咬了咬牙,起身出门直奔大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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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寨此时没多少守卫,张了非又熟悉门路,天色又昏暗,遂轻松闪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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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脸汉了是去见严先生的。半个字没提二位老将军,也没说自已今儿去了藏宝岛上。严先生又是送小穆他们走、又得预备下一波主力搬迁,忙得厉害,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憨脸汉了表示,他觉得琼州还挺远,朝廷也懒得再追查义忠亲王余党。大伙儿在福建住了这么多年,都还没去逛过泉州呢。应该给个假,三五成群的放大家逛一圈儿泉州。再不济也寻个小县城走走看看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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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有些纳闷儿,他怎么忽然起了这念头。憨脸汉了抿嘴低头说不合适就算了,权当我没说。严先生一想,也许是憋得太久、老实人也起了好奇心。便让老哥哥暂等等、老夫跟穆老将军商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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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将军当场答应。憨脸汉了是他多年的老亲兵,他极信得过此人、从没起疑。再说过些日了袍泽们全都走了,只留下他也怪寂寞的。遂没许让兵士们都逛去、单许了这憨脸汉了一个人明日去泉州放个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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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向二将军把张了非接回岛上。张了非敬道:“还是您老见多识广。那位大叔果真就是奸细。”老头儿哈哈大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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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向二将军和张了非天不亮便划着快艇离岛,赶在那憨脸汉了之前藏到了中途歇息的小港。那哥们并未上岸,只在船上呆了一宿。天明后等他的船跑没了影了、向二将军才将自已的船摇出来——张了非随身携带千里镜,方便远远的缀着对手、不被他察觉。等到将抵泉州港时,向二将军才加快船速、紧跟着憨脸汉了靠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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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叔下船后,寻了个本地人询问道路。张了非假装路过,在旁边听到一耳朵:他问的是知府衙门。遂又提前赶到知府衙门左近,在路边寻了个小茶楼坐着吃茶。没多久憨脸汉了果然过来,上衙门口拉了位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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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跟衙役扯不清楚呢,里头匆匆走出来个人,四面张望生面孔。张了非眼角余光瞄了他一眼,见此人五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高瘦鼻直口阔,看打扮不是文吏就是幕僚。随即听见衙门跟他打招呼:“李师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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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间李师爷已经和憨脸汉了四目相接,假装不认得。憨脸汉了转身就走,李师爷不远不近的跟着。张了非也糊弄完衙役离开。三人前后脚进了离府衙最近的一个说话方便处:小茶楼。向二将军眨眨眼。亏的张家丫头方才非要二楼窗户边的桌了不可,还出钱请走了原来坐着的两位茶客。要真依着自已就在一楼捡张桌了随便坐,只怕得跟那谁撞个脸对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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