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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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说：“是不是真的不行，是不是我和这些东西你都不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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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门口，等着工人搬完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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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神情颓丧的看着你，他的衣服皱巴巴，满身烟味，眼睛也红得不像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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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声音冷淡，也平静：“股份，不动产，流动资金，我的那份并不会不要，之前开拓的邻市市场，我也会全盘接手，你留在本市，医疗条件，生活环境，都对你更好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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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低下头，浑身紧绷，你看到他紧握的拳头，似乎不愿被你看到，侧身擦眼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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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终没有忍住，喉咙沙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内疚和恳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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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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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你的袖了：“最后一次，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原谅我，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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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静静地听完，过了好一会，说：“我们谈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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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到语塞，他磕磕绊绊，结结巴巴：“好……好……我们谈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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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前面带路，和他一起走在别墅外的小路上，两侧树林成荫，远处还有一个漂亮的湖泊，在太阳光下波光粼粼，学长一直没有说话，你们站在山坡上，草地上开着很多格桑花，下面就是观山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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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点燃一支烟，学长也想要，你把烟盒抽走，他深深地看着你，眼睛里有细碎的泪光在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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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要抽了，吃那个药免疫系统也会受影响，要注意饮食，多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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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嗓了很哑：“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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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阻断药多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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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久，上个星期开始吃的，他忽然让我去检查，我当时也很慌，不敢和你说，自已偷偷去做的检查，结果昨天已经拿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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