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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走进西跨院,屋外没有任何一丝血迹,靠近墙面的树木花丛已经大部分枯萎了。
许亦晨朝前走着,突然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许亦晨弯下腰将它捡起来,是一个锦袋,里面的东西摸着像是一块玉佩。
“这个锦袋怎么在这里?”蓝锦溪走上来看了一眼,随后便是惊讶,这个是哥哥的母亲留给他的,他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就去世了,只留下了这个锦袋,里面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他来过这里?”幕临轩问蓝锦溪。
“来过,但在大宅门口,他并没有进院子。”蓝锦溪记得哥哥当时说自己不舒服,她就自己一个人进去的,可是这里她来看过,当时并没有这个锦袋。
“先放我这里,你找个机会去看看他的锦袋还在不在。”许亦晨将锦袋收进袖兜里头放好。
“好。”蓝锦溪点头,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锦袋不是她哥哥的,不然她哥哥和这案子一定脱不了关系。
“我们进去看看。”幕临轩走到西跨院的冰房,将门推开。
三人走了进去,冰房里的冰已经化了不少,地上一滩一滩的水混着血,臭腥味充斥着整个冰房。
“起码得死了至少三天了。”幕临轩捂住鼻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味道。
“什么三天,这里有冰镇着呢!”许亦晨走了进去,尽量避开地上的血水,朝离门最近的那具尸体走去,蹲下,从腰带里抽出手套戴上,伸手掰开尸体的嘴看了看,“这具最起码已经被杀五天左右了,他们那么久没有出家门,就没有人怀疑他们出事了吗?”
“没有,他们这家深居简出,四五天不出门也是常有的事。”蓝锦溪根据领居的话知道的,又道,“我去找了包打听,他打听到了这家人是做胭脂的,大部分人都在胭脂场干活,晚上也没有回去,这宅就剩下妇孺在家中打理家务,偶尔会有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出来买东西,而且一买就是一大车,量最少也可以吃一个多月了。更奇怪的是,没有人见过这一家的夫人和少爷千金出过门。”
“所以即使是他们发生什么意外需要求助,又因为有这个不出门的习惯,在出不去了情况下,就算求救了,也未必有人知道。”幕临轩敲了敲墙,墙很厚实,在外面的人是很难听清里面发生了什么的。
“就没有人刚好出去,活下来的?”许亦晨觉得巧合得说不过去,难道就没有一个恰好不在或躲起来没有被杀的人吗?
“没有,我们找个人头谱对过人数,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我们之后去了胭脂场,可胭脂场里没有人,就连制胭脂的器皿都没有看见,后来我们向周围的居民打听,他说这胭脂场场在两天前就搬走了,去了哪没有人知道。”蓝锦溪说道。
“一夜蒸发了,那胭脂铺里的工人也一起消失了?”许亦晨有些不敢相信,和案子有关的人一个都没有找到。
“那到没有,工人们在搬胭脂场前就被遣散了,所以各自回家了。”蓝锦溪问过胭脂场里的工人,他们说老板只让他们拿钱走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也不关他们的事。
“有没有问过胭脂场里的工人,他们的老板近期有什么异常吗?”幕临轩看了看胭脂场周围的环境,这里离闹市比较近,过往买卖也比较容易,谁会放着这块宝地离开。
“问过,有工人说他们老板在搬胭脂场前半个月,晚上一直在做噩梦,白天也神神叨叨的,可是突然又好了,发了他们工钱就叫他们走,还说什么不走就要遭报应什么的,那工人以为老板又犯病了,就没理他走了。”蓝锦溪说道。
“你们过来,这有情况。”许亦晨蹲在靠里面的一具尸体旁,看着他的手,他手上有刺青,刺着个罪字。
“是流放的罪人吗?”幕临轩走过去蹲下查看,若是说是朝廷罪犯,罪字应该是刺在脸上的,怎么会是在手上。
“不是,我去看看其他的。”许亦晨觉得这个罪并不是代表朝廷钦犯,会不会其他冰房里的也有。
果然不出所料,许亦晨去了其他三个,分别看到了东为我字,南为有字,北为过字,加上这个,便是我有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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