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一盏温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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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皱眉。温酒无奈道:“这个也是你大伯母要求的。说来话长,一会儿等你姐姐回来了一块儿说。总之,你也知道你大伯母的脾气,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赢过她。”
温宁深以为然的点头,道:“阿宁明白的,无忧哥哥。”
虽然温宁很听话,但是温酒还是觉得自己被噎了一下,颇为尴尬道:“……乖。你先忙吧,我在这儿等等情姐姐。”
“哦。”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温情才从外面回来,进屋就看见了温宁
和温酒两人凑在一起斗蛐蛐儿。
“姐姐,你回来了啊!朝阳……不,无忧哥哥等你好久了。”
“无忧?你倒是给自己取了好名字。”
“酒是无忧物嘛!嘿嘿~”
“说吧,你怎么在这儿!还叫什么无忧。”
“别提了,被关在初旭楼两年,好不容易能下床蹦跶了,就被我母亲打包送到了兰陵金氏。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贴上了安无忧的标签跟着金子轩一块被送到了这云深不知处。反正她一直觉得我不像样,一直嚷嚷着要把我送来云深不知处。多半是一刻都不想多等吧。不过,我来听学,你们都不知道吗?”
温情摇了摇头:“伯母说,你是好全了,心又痒了,瞒着她遛出了不夜天。仙督知道了,还发了好大的火。”
“他发火干嘛?以前也没觉得他这么关心我呀。”
“谁也不知道。温晁今天看见你了,肯定会把这个消息带回去的。”
“那就带回去呗。估摸着是怕我在外面闯祸吧,毕竟他可不是我爹愿意给我收拾烂摊子。不讲这个了,说说你们吧。好端端的他让你们也来听什么学啊?”
温情脸色一僵,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仙督这么安排的,我和温宁也只是听命行事。”
“我怎么觉得我躺了两年,都变得怪怪的了?情姐姐,这两年,不夜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温晁他虽然一向横行霸道,但是这毕竟是姑苏的地界。而且方才魏无羡他们说起我们岐山温氏……当真如他们所说,温氏如今,已然狂妄自大到了自诩教化众生的地步?”
温情点了点头,道:“阿酒,如今的岐山温氏,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岐山温氏了。如今仙督的行事作风也与逍遥尊大不相同。伯母把你送出不夜天想来也是不想你受到影响吧。好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既然是伯母的命令,你呀还是乖乖遵命吧!”
温酒心中有疑,但却并未声张,道:“我倒不是在意这个。只是听得他们这么说温氏一族,我心里不是滋味儿。单就一个温晁竟然就能让人声讨至此,足以见得如今的温氏是何等霸道。族中长老难道都没
有劝诫过吗?”
温情蹙眉,摇了摇头。
温酒见温情不说话,也不再多问,只觉得是温若寒一意孤行,长老们有心相劝,大概也是听不进去的。不由得叹了口气,情不自禁道:“若是爹爹还在该有多好。”
温情一愣,定定的望着温酒,半晌才呢喃道:“是啊,若是逍遥尊还在该有多好。”
“都是因为我,爹爹才……”
温酒还未说完,温情便忍不住打断了温酒,道:“阿酒,那天的意外,并不是你的错。”
温酒摇头:“是我以前太任意妄为了。”
“可逍遥尊一生所愿,不就是你能潇洒恣意一生吗?”
温酒心中一痛,强颜欢笑道:“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回去了。这两天金子轩这厮看我看得紧,生怕我给他们兰陵金氏丢人。”
说罢,便逃似的离开了精舍。
温酒恹恹的倒在了床榻之上。随手折了一只小纸鹤,使了个咒语,让它绕着自己的指尖盘旋。
温情与她是自幼相识,称得上一同长大。她小时候犯了错,温情都是与她一起承担,有的时候她被罚的惨了,也是温情偷偷摸摸给她送吃的。这样的情谊,温酒自然的信任她的。可她也感觉到了,温情今天没有和她说实话。
温酒越想越烦,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几下,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她想喝酒了。但是彩衣镇和这里相距二十里,一个来回她估计又要抄家规三百遍了
“算了,去后山捉鱼吧。”
趁着黄昏还有点光亮,温酒给自己劈了个树杈子,挽起裤脚站在溪涧,专心致志的找鱼。
温酒坚信是魏无羡他们下午来过了,把鱼儿都吓跑了。因为足足过了小半盏茶功夫,温酒才看见一条。正当她把树杈子举过头顶,只待狠狠戳下去的时候,忽然闪过一道蓝光,一把利剑直冲她而来。
白光一闪,从岸边飞来一把利剑,“锵”的一声,为她挡开了。温酒伸手握住自己的佩剑,侧头看了一眼,心头一惊,那是蓝湛的避尘。果然,蓝湛宛如一尊石像立在高阶石阶上。
“蓝二公子,我吃鱼你也
管?”
“云深不知处,禁止杀生。”
“我……那蓝湛,我问你,花草树木算是死物吗?”
“万物皆有灵。”
“那不就好了,你们要不杀生,那连素都不能吃,应该辟谷!”
“强词夺理。”
温酒还想反驳,客手中的剑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警觉起来。温酒当下也不顾和蓝湛拌嘴,凝神静气。忽感脚下一阵阴凉,反手出击。剑气划过溪水,却也劈开了一缕黑气。
“怨气?云深不知处乃是灵脉涌动之处,怎么会有怨气?”顿了顿,温酒调侃道:“难道是有人破戒杀生?”
蓝湛冷冷瞥了她一眼:“无聊。”
“……好歹也是我的夕颜发现的,能别这么扫兴吗?”
“夕颜?”
“对啊,我的剑。我爹送我的。”温酒伸手把自己的举起,洋洋得意。
“此剑有灵,气质清冽,犹如皎皎月光,倒是贴切。不过,略显阴柔。”
温酒翻白眼,心道:我本就是个女子!
“云深不知处,不可衣衫不整,不可夜游。”
“衣衫……蓝忘机……蓝湛!你等等我!”
温酒急急忙忙放下自己的衣摆,一边给自己穿鞋,一边喊。
“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
“……蓝湛,你这个样子,哪怕那些女修再仰慕你,一看见你也会自戳双目的。哪怕你长得再好看,你没有表情也是……唔?唔!!”
在溪涧遇到了怨气的事情,蓝湛自然是上报给了蓝启仁和蓝曦臣。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温酒也被提了过去。
而这次蓝湛什么都没讲,微微侧身扫了一眼一旁的温酒,看的温酒胆战心惊的,生怕蓝湛给自己扣上什么罪名,自己又要被罚抄家规。
蓝曦臣颇为诧异,但是却极为欣慰,就连那笑容都深了三份:“既然如此,那安小公子来说吧。”
温酒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怀疑人生:“泽芜君,你确定蓝湛……蓝二公子,是这个意思吗?”
泽芜君微笑点头。
“那,我说了……傍晚时分,我有些烦闷便想去后山溪涧捉……散步。一不小心踩空了
落进了水里。然后就觉得脚底一凉,似有异物,就是那怨气。”
“只是如此?”蓝启仁显然不相信温酒只是去散步。
温酒颇为心虚,瞧了一眼蓝湛,见他依旧面不改色,也没说他说谎,心下一乐,这小古板没什么表情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嗯,只是如此。云深不知处怎么会有怨气啊?以前也发生过吗?”
蓝湛答:“并无。”
温酒思来想去,到底没把自己纯阴之体的事情说出去。毕竟自己现在是个男子。毕竟古往今来,男子阳刚,女子阴柔。而且,就算自己是纯阴之体,可是没流血没干啥的也没这么大本事吸来几十里以外的脏东西。最多也就方圆几里的,能闻着味道过来。这范围依旧在云深不知处。所以,重点并非怨气为什么会被吸引,而是云深不知处为何会有怨气。
“不过既然是溪涧内,便是在水中,查查源头或许就能知道。”
“安小公子所言甚是。今日怨气虽未入侵,可到底需要注意,安小公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温酒连忙点头,如获大赦,离开松风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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