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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娘娘受打击，以至于情绪不稳早产。</p>
“娘娘…奴婢知错。”秋菊跪在原地，眼圈一红。</p>
沈皇后没有看秋菊，只是将手指放在皇儿秦成阳的脸上，轻轻碰了碰。</p>
“罢了，事已至此，本宫已经被陛下盯上了，门外那些暗卫既是保护，也是监视，让咱们的人都撤回来吧。”</p>
“什么都不要做了。”</p>
秋菊应下，觉得很不甘心，但是又没有办法。</p>
总不能为了除掉一个明贵人，将皇后娘娘自己搭进去。</p>
可是…昨夜还有个落霜被抓起来了。</p>
“……”</p>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沈皇后停下手，再次抬眸看秋菊之时，眼里的不悦已经非常明显。</p>
秋菊犹豫片刻，一咬牙还是将昨晚的事都说了。</p>
包括落霜被拉走前，是如何攀咬。</p>
“……”</p>
空气瞬间陷入了一片死静。</p>
沈皇后盯着秋菊乌黑的发顶。</p>
“娘娘，奴婢知错，是奴婢没有约束好下人，也是奴婢办事不力。”</p>
“若是陛下因此调查、起疑，奴婢愿意一力承担，绝对不会连累娘娘。”</p>
秋菊听不到沈皇后说话，心中越加忐忑不安，连忙磕头保证着。</p>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她也不例外，连累了皇后娘娘，就是她最后悔的事情。</p>
半晌。</p>
沈皇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p>
掩盖住了眼里的情绪。</p>
当她再次抬眸看向秋菊时说：“罢了，陛下没有让落霜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便是还顾念着与本宫的情分。”</p>
“陛下不会彻查的。”</p>
秋菊听到皇后娘娘这话，从昨晚一直提心吊胆的心才算是沉下去一半。</p>
“娘娘，可要奴婢想办法将落霜处死？”秋菊认真地看着皇后娘娘。</p>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p>
沈皇后眉头一皱，立刻低声呵止：“不可！”</p>
“陛下在李嬷嬷和微儿的供词里已经怀疑本宫了，如今又有了落霜的话，陛下只会更怀疑本宫。”</p>
“你若是在这个关头，找人杀了落霜，且不提失败了，大家都死无葬身之地。”</p>
“就算是成功了，也和主动承认这一切都是本宫做的没什么两样。”</p>
秋菊一听，面上的愧色更重，甚至现在就有点想哭。</p>
她怎么总是越做越错，越想给娘娘省心，反而越给娘娘添乱。</p>
“娘娘，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奴婢之错。”秋菊声音带着两分哽咽。</p>
“……”</p>
沈皇后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秋菊的发顶。</p>
“秋菊，本宫知道你一片赤诚为了本宫，只是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了。”</p>
“如今什么都不要做。”</p>
“陛下，不会查本宫的。”</p>
她承担不起暴露的风险和带来的后果，景文帝又何尝不是呢？</p>
前朝有她势大的母族，后宫有这个新诞育的嫡长子。</p>
景文帝也不会轻易将他们舍弃。</p>
朝野之人，谁不是在权衡利弊呢？</p>
“是，娘娘。”</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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