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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广人稀，车子开好久才看到一栋房子，才看到一对老夫妇在遛狗。</p>
她都有点茫然了，难道大家说国外人少，居然少到这个地步？</p>
她觉得不对：“我们不住在中心城区吗？我还想去逛逛巴黎。”</p>
“这辈子还有这么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程斯以温声，“你的身体养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月了，我让医生帮你做个检查，看看恢复情况。”</p>
“不用去医院吗？这个应该得照B超吧？”医院人多，也方便她跑路……</p>
可惜斯总是能用钱解决所有事的人：“嗯，已经让医生把仪器带了过来 。”</p>
“……”行吧。</p>
到了小庄园，金发碧眼的佣人和慈眉善目的医生，都已经在客厅等着了，虞美人休息了一下，医生便来为她抽血以及做B超。</p>
医生是法国人，讲的是法语，虞美人听不懂，但程斯以的神色如常，应该没什么大碍，医生走后，她才问程斯以：“医生说了什么？”</p>
“说从B超的情况看，子宫恢复得还不错，等他回去验验血，查几个项目，看看有没有问题。”程斯以揉揉她抽血的手，“疼不疼 ？”</p>
倒也没有这么娇气。虞美人抿唇：“我听说，宋词得了精神障碍？”</p>
“无缘无故，提她做什么？”程斯以很少这么刻薄，“她最好永远都不要康复，我保留对她的追诉权利 。”</p>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p>
“说什么？”</p>
“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不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是“为什么会这么做”。</p>
虞美人不止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我知道她是因为我跟你的关系才害我，但我跟她接触过几次，我感觉她不是那么恶毒的人，怎么想出在水里加东西让我摔倒流产的招数？”</p>
程斯以顿了顿，事发后他对宋词反感到了极致，多想她一秒都觉得厌恶，所以从未思考过这个，虞美人现在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p>
“我让人去问问。”只是以宋词现在的状态，不确定还能不能问出什么。</p>
程斯以摸摸她的脸，“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吧，我们先回房休息，晚点再下来吃东西 。”</p>
虞美人点头，刚站起身，程斯以就直接将她横抱起来，亲力亲为抱她上二楼，放到床上，帮她换睡衣。</p>
虞美人还是不习惯他的掌控欲，勉勉强强配合，他换好衣服低头吻她，她没有躲，程斯以又亲了一下她的眼皮，搂着她一起躺下。</p>
他们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晚餐已经准备好。</p>
虞美人见佣人也是法国人，假装随便问问：“我只会英语，他们听得懂吗 ？”</p>
“听不懂。”程斯以明确回答，虞美人为难：“那我想让他们帮我做什么，他们听不懂，不是很不方便吗？”</p>
她还想着向他们借手机之类的呢。</p>
程斯以微笑：“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可以。”</p>
“你总有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吧？”</p>
“不会。”程斯以斩钉截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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