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他疯到什么程度（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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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p>

程斯以恳求着：“你能来医院陪陪她吗？她在沪城没什么女性朋友，之前你们在小岛上有过交集，而且你比较会说话，能哄她不那么难过。”</p>

……</p>

程斯以到了医院对面的咖啡厅。</p>

咖啡厅已经被包场，只有程夫人坐在店内中心那一桌。</p>

这很明显是程夫人不想“家丑外扬”，所以提前清了场。</p>

程斯以径直走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下。</p>

程夫人的目光从他带着红血丝的眼睛，和相衬之下，显得更加苍白的脸上仔细看过，就知道虞美人的结果是什么。</p>

她抿唇道：“这件事与我无关。”</p>

“我找她，的确是因为你前段时间动用程家医疗团队的事令我不满，我想来想去，唯一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让她主动引产，我给她开了条件，但她没有答应，我们还没有谈完话，她就起身走了，之后就是脚滑摔倒。”</p>

“如果我想下手，我不会亲自出面，还做得那么明显，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你恨上我吗？所以不是我。”</p>

程斯以平静地回答：“我也没有怀疑是母亲做的。”</p>

程夫人松开了紧绷的神经：“嗯，那是意外吧？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但既然孩子已经没了，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之前我许给她的条件，还是可以照付，让她先好好调养身子吧。”</p>

程斯以很淡地勾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我来，不是来跟母亲说这个。”</p>

程夫人忽然警惕：“那你想说什么？”</p>

“我要跟阿虞结婚。”程斯以没有任何迂回，“我说的是，名正言顺的结婚。”</p>

程夫人当场一喝：“你是疯了吗？！”</p>

“之前你跟我说，虞美人这一胎如果保不住，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要娶一个欺骗过你、害你生病、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并且还无法生育的女人，成为程家的二少夫人？！”</p>

程斯以就一个字：“是。”</p>

程夫人怒火冲天：“我告诉你程斯以，你就是在做……”</p>

程斯以淡漠地打断：“母亲不能接受的话，我会带着阿虞出国定居，一辈子都不会到您面前，让您不舒服。”</p>

程夫人气极反笑：“所以你是要为了虞美人，不要这个家了？”</p>

程斯以道：“我至少跟母亲表过两次态度，我这辈子，生死随她。”</p>

程夫人大声呵斥：“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p>

“我国《婚姻法》只规定，结婚的双方是自愿的即可，就算是父母也无权干涉。”程斯以说到这里，讽刺地一笑，“更何况，您还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喊得亲近一些是姨母，喊得分明一些是继母，您更加没资格管我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