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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极限反转 打脸猝不及防</p>
面对启献帝的追问,陆夭没有丝毫惊慌之色。</p>
“敢问陛下,如果我只是跟太子妃一起摔倒,并没有掺杂皇嗣的事情,还要将我关入天牢吗?”</p>
“那自然不会。”启献帝看一眼陆夭,“若只是普通女眷之间的争执,朕根本不会介入。之所以把你关入天牢,只是因为涉及了皇家血脉而已。”</p>
陆夭点头笑笑。</p>
“那陛下可以继续去前殿跟臣子们喝寿酒了,在这里先恭祝陛下福寿安康。”</p>
所有人都被她这神来之笔搞迷糊了。“宁王妃,你这话什么意思?”</p>
“陛下刚刚说了,就是女眷之间的争执。”陆夭环视四周,又好心解释,“我的意思是,太子妃根本没有怀孕。”</p>
“你胡说八道,太子妃明明被你推倒在地导致大出血,在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还想抵赖?”皇后厉声道。</p>
“你说这个吗?”陆夭蹲在地上,指指满地血迹,“不过是来了月信而已。”</p>
一语既出,满室皆惊。</p>
这话让皇后气得也顾不得仪态,直接将手中的佛珠狠狠摔到地上。</p>
“宁王妃简直荒谬!太子妃怀孕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皇后眼神一一环视过现场各位,“说来也巧,上次太后寿宴太子妃发现怀孕的时候,各位刚好都在,都能做个见证,不然真是任凭宁王妃红口白牙胡说了!”陆夭不慌不忙上前两步。</p>
“敢问皇后,太子妃上次呕吐传太医看诊,太医可有直接说是喜脉?”</p>
皇后愣了一下。</p>
陆夭狡黠地笑笑。</p>
“太医似乎并未这么说,对吧?只是说时日尚浅,要再过个把月才能看出来。”说完将目光投向太医,“我记得当时就是这位擅长女科的太医来诊治的,没错吧?”</p>
太医立刻欠身,点点头。</p>
“下官确实是说,要等些日子才能看出来的。”</p>
皇后怒气更盛,她已经笃定陆仁嘉怀的是儿子,被陆夭搅合没了不说,还要倒打一耙。</p>
“依照宁王妃的说法,这些日子太子妃孕吐、恶心都是假的?”皇后看向几位年纪稍大的命妇,“你问问在座各位有经验的夫人,这孕吐也是能装出来的?”</p>
“皇后所言非虚,这女子孕吐是发自肺腑想吐,确实不是能假装出来的。”一位年长的诰命颤巍巍起身。</p>
陆夭认识她,是京城出名的全福人,上辈子她还给陆夭及笄插过簪。</p>
陆夭礼貌笑笑。</p>
“我年纪轻,确实没有为人母的经验,也不知孕吐是什么感觉。”她意味深长看一眼陆仁嘉,“但作为略通医术的人,我知道积食逆嗝的症状,其实跟孕吐很像。”</p>
这回连太后都觉得不可思议。</p>
“你的意思是,太子妃孕吐,只是因为吃多了?”</p>
陆仁嘉有些心虚,但她原本就做好了陆夭不会乖乖就范的准备。</p>
此时此景,就看谁更头铁了。思及至此,她故作柔弱状。</p>
“宁王妃怎么能信口开河呢?太医院好几个太医都诊过我的脉,若真是积食,为何没有一个人当时指出来?”</p>
“就是,孤还找过坊间有名的路神医,他也没说太子妃是积食!”太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但他被宁王打怕了,只敢远远叫嚣。</p>
陆夭笑而不语,转向那位太医。</p>
“敢问这位太医,太子妃当日脉象如何?”</p>
“回禀宁王妃,当日下官亲自诊脉,左右手都曾看了。”他小心翼翼看一眼帝后的脸色,“左寸弦右寸滑,确实不好说是喜脉还是油腻积食,所以只说等等再看。”</p>
“我想,太医院的脉案也是这么记录的吧?”陆夭看向陆仁嘉,“太子妃先入为主,所以觉得自己就是怀孕了,继而误导大家。太医们都是积年的老油条,脉象未明的时候自然不会主动触霉头。本想说等一个月就能看出端倪了,谁知道太子妃来了月信。”</p>
“你左一个月信,右一个月信,有什么证据吗?”</p>
陆仁嘉想起徐氏之前对她说的,给她吃的那种药,服了之后能让脉象呈现流产的迹象,根本看不出是月信,所以她才有底气叫嚣。</p>
皇后也觉得此事匪夷所思。</p>
“太子妃所言极是,宁王妃既然一口咬定,那就拿出证据来吧。否则我也可以凭空指认,是你推倒了太子妃,导致她流产的。”</p>
陆夭直视皇后。</p>
“我没有证据。”</p>
这话一出口,连宁王都有些微微皱眉。</p>
太子直接嗤笑出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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