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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兆元不动声色的说，“你是宁州市委常委、纪委书记，我就算想帮你，也心有余，力不足。”</p>
“厉总，别谦虚！”</p>
凌志远沉声道，“你只需告诉我，宁州还有谁与这起案件相关就行了！”</p>
“凌书记，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p>
厉兆元故作不解道，“常务副市长李邦昌和南淳县长丁勇都被你们拿下了，黄孝志因抑郁症而自杀，宁州怎么还会有人和我的案件相关呢？”</p>
问话时，厉兆元两眼紧盯着凌志远，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p>
凌志远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沉声道：“厉总，你如果连这点诚意都没有，我也就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了。”</p>
“李邦昌是常务副市长，看似能量不小，但若不是有职位更高的领导出手，别说省城银行的贷款，只怕你连双吉村的地都拿不下。”</p>
厉兆元空手套白狼，想要拿下上千亩的地，可能性几乎为零。</p>
李邦昌作为常务副市长，绝不是傻子。</p>
他不可能冒着丢乌纱帽的危险，帮厉兆元运作此事的。</p>
厉兆元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冷声道：“凌书记，李市长作为市政府的二把手，在常委里的排名可不低。”</p>
“据我所知，在宁州，职位比他还要高的领导，屈指可数！”</p>
凌志远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沉声道：“厉总，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老话？”</p>
“什么老话？”厉兆元反问。</p>
“聪明反被聪明误！”</p>
凌志远一脸严肃的说，“我劝你，将这些小心思收起来，别想从我这打探消息。只有一五一十的将问题说清楚，才是你的唯一出路，否则，你等着将牢底坐穿吧！”</p>
厉兆元想方设法的打探消息，凌志远绝不会惯着他，直接出手敲打。</p>
“厉总，在座的谁都不比你傻，否则，你现在就不会坐在这了。”</p>
刑侦支队长罗大广冷声嘲讽，“这明显的道理，你不会想不明白吧？”</p>
厉兆元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尴尬不已。</p>
凌志远阴沉着脸，出声道：“厉总，给句痛快话，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和李局手头都有不少工作，没空和你在这干耗着！”</p>
“没错，厉总！”李儒隆沉声道，“在这之前，严局亲自过来审讯过你。他的用意，你该看得出来，最终结果如何，你也看见了。”</p>
说到这，李儒隆略作停顿，沉声道：“在当前形势下，除了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p>
“机会只有一次，你好自为之！”</p>
李儒隆作为常务副局长，这话说的很重，拳拳到肉，一点余地，也没给厉兆元留。</p>
厉兆元见状，面露犹豫之色，不时用眼睛的余光偷瞄凌志远。</p>
凌志远见他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决定再加把火：“严朝晖是市公安局的***，放眼宁州，能指挥他的，可没几个人。”</p>
“就算常务副市长李邦昌不出事，他也未必会听其的。”“厉总，我说的没错吧？”</p>
凌志远话里的意思很明确，能让严朝晖出手的人，官职比常务副市长李邦昌更高。</p>
这和他之前的话相对应，一切尽在不言中。</p>
厉兆元眉头紧蹙，郁闷的说：“凌书记，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你让我好好想一想。”</p>
“没问题，厉总，我给你十分钟！”</p>
凌志远沉声道，“如果时间不够，那你就不用说了，留到监狱里慢慢思考，想一辈子，都没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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