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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柏南面无表情。</p>
眼中翻涌的滔天骇浪,令叶太太一愣。</p>
片刻,他平复,“您什么意思呢。”</p>
“我想问问你。”</p>
“问。”</p>
“叶嘉良...”</p>
“死。”叶柏南没犹豫。</p>
仅仅一个字,仿佛一柄淬了剧毒的、锋利森寒的刀。</p>
叶太太重新攥紧了沙发垫。</p>
“那周淮康...”</p>
叶柏南注视她,“留下他,由您决定。”</p>
“周夫人呢?”叶太太指节泛白。</p>
“我不动女人。不过,李氏家族灭亡的祸根是她嫁给周淮康。”叶柏南波澜不惊,甚至是谈笑间,写下了所有人的结局,“作为家族的罪人,凭她的性子,要么自杀,要么发疯。”</p>
叶太太还在颤抖,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周聿琛...”</p>
“周聿琛输了,眼睁睁周家和李氏家族全军覆没,却无能为力,大概率会郁郁寡欢吧?”他含笑,抻了抻西裤的褶痕,“一旦周聿琛赢了,每年的清明节,您记得替我上一炷香。”</p>
叶太太手一颠,水洒了一桌。</p>
“你有多大的把握?”她颤音。</p>
叶柏南说,“五五开。”</p>
叶太太是了解儿子本事的,既踏实又睿智,这一辈子的子弟,包括上一辈的富一代,和柏南斗上几个回合的,凤毛麟角。</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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