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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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食堂吃饭，那时候有点儿犯愁啊……，学校食堂实在是太贵，当时我们学校的食堂，全国排名第四……，不是说菜品质量全国第四啊，是说菜价，全国第四贵，

要是跑到外面的市场去吃，时间又不够，我又刚好在校园最里面的位置，从寝室到校门口，走路得半小时，往返一个多点儿，这还是中午有两小时的午休时间，早晚时间更紧，根本没办法出校门，

而且对于学生来说，时间也很贵啊……，与其为了省点儿饭钱，在路上浪费一个小时，不值，……其实对什么人来说，时间都是最宝贵的，我经常是要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时间，

还有上班的，我曾在一个地方工作，每天坐车上下班，三个小时的往返，后来我想，算了，不在你这干了，……时间能换钱，但是钱换不来时间，

很多人，当你觉的时间很多，闲的聊打发的时候，那是因为你还没找到，或者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很多应该干的重要的事，往往等你意识到了，时间就不多了，

说多了……就说每天这个吃饭，当时我在学校里，吃饭很是问题啊，为了省时间就吃不到什么东西……

大一的时候，经常在食堂买一种三角形的千层饼……，这个饼么，大约一块多钱一张，不怎么好吃，不甜不咸的，什么味道也没有，但是很厚，我的饭量不小，吃这个饼，一顿饭吃了三分之二，还剩下点儿，吃的挺撑的，当时就想，这个好啊，这四年饿不死了……

当然不能光吃饼啊，得有点咸的下饭的，……有次我掐了表，吃了一顿饭，用了半个小时才吃完，因为咽不下去啊，一点盐没有，嚼来嚼去的，就是咽不下去，吃的直反胃，往外呕，……去学校超市买些咸菜，那超市和食堂是同一家承包的，也是死贵，一袋咸菜不比那大饼便宜多少，而且至多能吃两顿，就长毛了……从家里带些大酱来，没两顿大酱也长毛了……

后来实在没办法，心想，盐它总不会长毛吧？……于是就不吃菜了，光吃盐，寝室里放了好多袋盐在那里存着，买了大饼回来沾盐面儿吃……大约这样的，维持了两个学期，

然后从大三开始，那饼渐渐的，变了……价钱还是那些，但是饼变薄了，以前一顿吃不完一张的千层饼，现在一顿吃一整张还吃不饱，没办法，心想，还是大米饭最便，就每天买一斤米饭，回来就盐面子吃……

大四的时候，事情又有了转机，因为我发现，有不少学生，买回来的东西，叫的外卖什么的，吃不完，就扔了，……于是让我偷偷拣了回来，

反正，大四的时候，过的是挺舒服的，饿了到垃圾筒去找，省了好些钱呢……，有时候还能找到肉，……像之前写的，《海塘故事》里面，林汉在大学里翻垃圾箱，不是没有原型的……

……

叫说在学校里，总有吃不起饭的学生，虽然学校有补助，但是补助不一定会发到真正有需要的人的手里，……于是风小叶发现了商机，于是叫假飞云每天到学校来卖包子，

她卖的包子么，味道是很好的，而且价格便宜，是穷人接受的了的，再加上她人长的漂亮，总之很受学生们的欢迎，差不多每次都能卖完，

不过也有不欢迎她的，比如学校里的保安……，假飞云来校园里送外卖，经常要和保安打游击，因为在原则上，学校是不鼓励学生吃外面的食物的，说，外面卖的东西不卫生，有各种传染病什么的，还是学校的食堂安全，

学校里的保安有两辆巡逻车，都是那种微型的小面包，车顶上面还带着个警灯，红蓝的那种，一闪一闪的，和警察的警车上面的那种是同款，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以为那是警车呢，心说这警车怎么天天停学校里面？……后来才发现，原来是保安在开，保安的主要工作，就是开着它，每天中午饭时间，截击进入校园的小商小贩，

上学的时候，经常中午饭的时候，看到有骑着电车的送外卖被学校保的安巡逻车别住，食物泼撒了一地，跟保安打了起来，周围还一帮学生在那里围观的……

然后这天，是假飞云被扫荡的保安发现了，保安就开车追她，因为她总来，保安都已经认识她了，知道她不是学校里的学生……，假飞云经常把车停在校园墙外面，然后翻墙进来，还背着好大的保温箱，一看就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