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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姝声音恹恹的，“嗯，晚上不回去了。”</p>
手机两端突然静了静，似乎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p>
足有半分钟，池砚舟才又开口问:“是只今天晚上不回来，还是以后都不回来？”</p>
舒姝抿了下嘴角迟疑了下，说：“快过年了，想回家多陪陪我外公外婆，所以......”</p>
池砚舟笑了声，没等她说完，直接给挂了。</p>
舒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坐在床尾愣了片刻，又听见苏美丽喊她去吃馄饨。</p>
“来了。”她应一声，丢开手机，起身下了楼。</p>
......</p>
鹿林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p>
程识中午出去了一趟办事，下午回来后，就进了鹿见深的办公室跟他汇报工作。</p>
等工作汇报完了，鹿见深做了指示之后，他原本转身要出去。</p>
不过，才转身，他又停下了。</p>
“还有事？”鹿见深瞥他一眼问。</p>
程识想了想，还是如实说，“老板，我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南桑了。”</p>
当时他坐在车里，南桑则在对向行驶的车里。</p>
隔着车窗，他清晰的看到了脖子上拴着铁链子，整张脸都被摁在车窗几乎变形的南桑。</p>
南桑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p>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南桑。</p>
大概是她造孽太多，他对南桑也厌恶太深吧。</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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