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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当初对人说的，不会叫人失望。</p>
期中考之前，韩钦赫没再打扰她，但很按时地接送，甚至有时候会给她送点东西。</p>
都是很细碎的东西，例如提前一天告诉她会给她带早饭，某个傍晚给她送点零食甜品。</p>
一般都没有预兆，但的确让枯燥的学习日常，生出了一点惊喜感。</p>
有时候他给自己发消息，姜念都会暗暗猜测，这一次又是什么。</p>
唯独没有看习惯的，大概就是他那张脸。</p>
配着左耳那枚钻石耳钉，不管第几次看到都会眼前一亮。</p>
更别说她们合拍的照片，几乎全校都知道了，又这样经常来往，姜念身边的人也开始猜测她们的关系。</p>
从前级段里喜欢她的小男生，也就渐渐没了响动。</p>
姜念经常感到奇怪，怎么韩钦赫会那么了解自己，有时候比她本人都要了解她。</p>
习惯他的好，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p>
“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p>
期中考定在周五结束，刚把人接到，韩钦赫就听见这样一句。</p>
肯定不是自己有什么纰漏，又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了。</p>
他擅长应付这种胡思乱想，很自然地说：“是怕自己会习惯吗？”</p>
心事又被他说中，姜念一时没发作答。</p>
“没关系，你可以选择习惯。”</p>
“那以后怎么办？”</p>
他哥哥已经有未来妻子的人选了，他是还年轻，以后有女朋友了怎么办。</p>
边上男人轻轻笑了一声。</p>
“很难看出来吗，”他说，“姜念，我在追求你啊。”</p>
姜念紧绷的心神，忽然“轰”地一声，由内向外生出了裂痕。</p>
回复时下意识说：“我还在念高中呢。”</p>
他却满不在乎：“你不介意早恋的话，现在就可以答应我。”</p>
她哑口无言。</p>
那句“谁要答应你”居然被甩在脑后，忘记说出口了。</p>
“当然，”于是韩钦赫又接着说，“你要是不想早恋，就先专心学习，等毕业了再说。”</p>
她不是没怀疑过韩钦赫喜欢自己，只是始终不敢相信而已。</p>
“我要是，拒绝了你，你会怎么样？”</p>
真是个坏女人。</p>
韩钦赫想着，她还是这样，最先思考最坏的情况。</p>
“你拒绝我，我也不会放弃。”</p>
有点奇怪，又好像合情合理。</p>
聊过这件事之后，姜念原先以为，和他会有些尴尬。</p>
然而他就跟从前一模一样，一点不见拘束或探究。</p>
就好像，自己一定会答应他。</p>
姜念就想，得把这件事说给陆云眉听。</p>
她受邀走进人卧室，发觉韩爸并不在，女人正坐在床头敷面膜。</p>
也不等她开口说事，就往小姑娘脸上也糊了一张。</p>
于是姜念就上了她的床，如出一辙靠在床头敷面膜。</p>
“你刚刚想说什么，现在说吧。”</p>
要是不提醒，姜念都能睡过去。</p>
或许是身体放松下来，心神也就没那么紧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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