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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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的话说，那绯闻里的照片又不是她，她既不生气，也不邀功，叫她去吃什么饭？</p>

还不如多看一个病人。</p>

这个事情上，其实万舜看来，是他占了便宜，所以桌上跟陆闻檀多喝了两杯。</p>

日后两个集团是真的齐头并进了，万舜的话自然也就不那么见外，忍不住问陆闻檀：</p>

“陆总要是不介意，下次我带万凝？”</p>

其实就是试探陆闻檀接不接受这种类似的联姻了。</p>

陆闻檀表情儒雅，似笑非笑，“不好说。”</p>

万舜视线颇有意味的从顾言那儿飘过，带着一种“果然”的意味，“陆总这是有中意的女孩了？”</p>

陆闻檀只是微勾了一下唇。</p>

明明看得出万舜在猜测他与顾言的关系，并不解释。</p>

这让顾言皱起眉。</p>

就像在公司的时候，底下人都传她和他关系亲密，他不阻止。</p>

很显然是故意的，像是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p>

顾言谈不上生气，就是有点落差感。</p>

之前他想要她，虽然很强势很霸道，但也一直征求她的意思，她不点头，他哪怕强迫她，对外却是只字不提，护得周全。</p>

现在他决定不要她了，就反而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她，完全就是不管她死活的态度。</p>

这种场合，当着上司的面，顾言又不能自己跟万总碰杯去解释，只能憋着。</p>

一直到饭局结束，送走了万总。</p>

顾言在陆闻檀上车前开了口：“陆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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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