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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澜也没解释，只是点了点头，“一点小事。”</p>
说完，拎起背包就走了。</p>
顾一白来得很快，舒澜在酒店一楼大厅里坐着打了两局游戏，人就已经到了。</p>
舒澜拉开车门坐进去，一声不吭的低着头看手机。</p>
昨天沈轻言给她的那份材料，她用手机拍照后保存了。</p>
看着这些信息，舒澜大概能猜到，沈轻言应该不是用什么常规手段拿到的这份资料。</p>
这种病毒的具体数据，不管放到任何一个组织或者机构，都是保密级别的。</p>
“舒小姐，今天这么沉默啊？”</p>
见舒澜没说话，顾一白反而觉得有些奇怪。</p>
舒澜从包里翻出了一盒薄荷压片糖，“来两颗？”</p>
“不用不用。”顾一白连连摇头，“就是看你不太高兴。”</p>
正常时候，舒澜虽然嘴毒，但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很明媚的朝气。</p>
但今天，顾一白明显得感觉到她的心情没有那么愉快。</p>
“没什么事儿。”</p>
舒澜把嘴里的硬糖咬碎，一边嚼一边说道：“我在思考一些很复杂的问题。”</p>
“哦？说来听听？”难得听到舒澜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话，顾一白瞬间就来了好奇心。</p>
“说不定我还能开解开解你。”</p>
舒澜深吸一口气，又叹息一声，“我是谁？”</p>
顾一白：“……”</p>
“我在哪？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平行时空是否存在？宇宙的尽头在哪里？”</p>
顾一白：“……”</p>
顾一白抬头看了一眼，见前面红绿灯上没有摄像头，这才空出一只手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p>
他就不该问！</p>
舒澜说这些，当然是忽悠他的。</p>
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不明白，沈轻言的妈妈是那样的一个人，他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大把的时间耗在那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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