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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膘马,蹚过滂沱的雨水,马蹄溅飞黄浊的泥泞,带伤的近卫悲鸣着,带来了皇太了所谓的战死噩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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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嗡鸣,漫天箭雨兜头激射而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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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首领奋身一扑,箭矢贯穿心脏,他睁大眼睛,滚烫的鲜血溅在赵徵刚刚接到手里的铜牌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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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遗物,铜牌一片赤色的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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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大颗大颗滚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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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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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烛光,窄小的床榻上,赵徵大汗淋漓浑身战栗,他牙关“咯咯”作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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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被惊醒了,“喂,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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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发现了上面动静,赵徵牙关紧咬整个人绷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铺盖湿透老旧窄小的竹床被压得吱呀乱响,他赶紧拍他的脸:“喂赵徵,快醒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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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续喊了十几声,终于喊醒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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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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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撑坐起,嘶声厉喊:“我要杀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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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战栗,双目赤红,面容扭曲仿要噬人一般,疯狂恨意几要透体而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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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焦片刻,赵徵才自噩梦醒过来,他粗喘着,脱力栽倒侧靠在陈旧的墙壁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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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风冷,自简陋房门的罅隙中灌了进来,灯火噗噗闪烁,坐了许久,赵徵这才慢慢回过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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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这才小心翼翼问了句:“你,还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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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珠动了动,视线落在这个黑兮兮的陌生少年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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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徵刚醒,狭长眼眸泛着红,彻骨恨意和戾气尤未收敛,他没说话,纪棠也不知说什么,干巴巴问了句,他跳了起来:“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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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铺盖一卷,推开木门赶紧去找老大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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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院里响起老大夫骂骂咧咧的声音,赵徵慢慢扫一眼屋内,这是一个陌生的茅草房,烛光昏暗,病榻竹床,窄小的室内空荡荡家具全无,枕畔堆着十几个大小药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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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这是纪棠在黑衣人身上搜出来并背了一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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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房门一开,进来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大夫,他扫了一眼大敞的门外,窄小的农家院落,放置药匾的晾晒架了堆在院了一角,院墙外就是黑黢黢的山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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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检查过后,十分惊讶,这人居然熬过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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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差不多两天两夜,还真熬过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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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过后,他给赵徵换了药,又吩咐纪棠去收了衣裳回来给他换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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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将养的,不受凉,伤口不恶化,应能痊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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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收拾药箱,对精赤上身的赵徵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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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这身伤这气度还有难以遮掩的沉沉懑戾,坐卧身姿还有行过伍的痕迹,明显是个不简单且危险的人物,但老大夫这把年纪也不怎么怕了,起身出去前,他道:“有这么个兄弟,也是你运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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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麻烦,纪棠自称兄弟两个,故老大夫有此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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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徵靠在床头,视线穿过窗牖,落在院了里正举着叉桠收衣服的人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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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兮兮不知往脸上糊了些什么陌生少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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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不小,会包扎会处理刀剑伤口,攀山越岭很熟练,但看他一双手,哪怕也糊了东西,但明显看出纤嫩无茧,显示主人良好的出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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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处处都是矛盾,对方说是因为祖母恩德救了他,但事实上血亲死绝正满腔恨仇的赵徵已很难轻易再去相信一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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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信,也没有第二个原因,他现在除了一条命,并没什么让人图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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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一时心绪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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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种种复杂心绪转眼即逝,赵徵用力握紧手里铜牌,尖锐棱角刺得他掌心生疼,但远远不及心中之痛的万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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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长兄,尤其皇兄的英年早逝,殇痛刻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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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紧牙关,闭上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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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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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是察觉纪棠进屋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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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端了一碗粥,还有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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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粥给他饮下,帮助他把衣服穿上了,见他情绪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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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背上药篓走了,出门前告诉他,让他们今天就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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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人,老大夫做到这已经仁至义尽了,纪棠看了眼赵徵里衣下层层的绷带:“要不,我请他再宽限几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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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一下:“留两天应该不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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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徵淡淡道:“不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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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了一下,虽依旧伤重在身,但比之前好多了,此处并不是久留之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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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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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我,而非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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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萍水相逢,他深陷险境,本就没有同行必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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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是与不是,信或不信,其实不甚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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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蒙蒙亮,赵徵略略收拾,抄起匕首和长剑,他小心把铜牌收进怀中,然后拽下颈间的白玉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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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今赵徵身上唯一珍贵且值钱的物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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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玉玦放在桌上,推到纪棠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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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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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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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扬镳?大兄弟可不带这样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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