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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温迎打给季庭鹤，对方的手机也一直显示关机。</p>
温迎预感不好。</p>
“迎迎，怎么办？我们进不去警局，季庭鹤这样……看着好像撑不了多久了。”柏珊珊有点担心。</p>
“去北家！”</p>
乔珂立即点头，启动车子前往北家。</p>
今天是北清云出殡的日子。</p>
追悼会上，肃冷安静，隐约还听到一片压抑的哭声。</p>
北清云的妻子，北夫人正靠在北赞的身上，哭得眼睛红肿，气息微弱，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p>
楚莲君正坐在轮椅上，正安静地望着棺材里的男子。</p>
她轻抚男人的脸，眼帘低垂：“当时一定很痛吧？”</p>
“不过现在也好，你现在肯定不痛了。”</p>
“去那边要记得多听话，”她眸色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别再像生前一样了，听到没？”</p>
“好在小赞很听话，我很喜欢他，他和你不一样，你放心。”</p>
“……”</p>
棺材里的男子脸色冷白，额头上的那颗血窟窿，依然触目惊心。</p>
楚莲君眼神歹毒：“还有杀你的凶手，妈妈一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p>
楚管家上前：“老夫人，请节哀。”</p>
楚莲君依然无动于衷地抚摸北清云的脸，感受掌心的那股熟悉的阴冷气息：“他虽然只小你几岁，可他看起来比你老，这些年，他太辛苦了。这样也要，他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了。”</p>
“……”</p>
楚管家抿唇，再次提醒：“老夫人，时辰已到，先生要出门了。”</p>
“……”</p>
楚莲君抹掉眼泪，点头。</p>
楚管家把她推走。</p>
现场所有人正在做完最后的告别。</p>
北清云如期被送出门、下葬、祭拜等等一系列流程。</p>
结束后，大家相继离开。</p>
楚莲君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红字，道：“走吧。”</p>
楚管家点头，推着楚莲君出墓地。</p>
刚走出墓地，抬头就温迎正站在不远处。</p>
楚莲君面色一滞，浑浊的眼睛眯了眯。</p>
温迎走过来，微微颔首，态度诚恳：“楚老太太，我能进去祭拜一下吗？”</p>
楚莲君嗤笑：“温小姐还有脸来这里？也不怕晚上睡觉做噩梦吗？”</p>
“噩梦这种东西，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做。”温迎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微笑——</p>
“我相信，楚老太太一定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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