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是脸面，是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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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心中有数。”程安雅说，她想着团建的事，如果这次能做为家属，出席厉氏的团建，这就等同于正式告诉众人：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昭告天下的地步了。</p>

也是事关她的以后是否能嫁入厉家的重要一步。</p>

这是体面，也是脸面。</p>

她必须得去。</p>

顾一笙暂且不知道团建的事，再说，知道了也跟她没关系。</p>

她的辞职报告已经递上去，虽然还没有批下来，不过……也不会为了去参加一个团建，又没皮没脸的自己回去吧。</p>

她做不出那种事。</p>

给言维歌打了电话，说是她要去看望一下母亲。</p>

已经好几日不曾见面了，她有怨，但还是惦记。</p>

言维歌接到这个电话，一时之间犯了难，刚巧，言维汉也在他的律所，他搪塞了一下顾笙，先挂了电话，跟言维汉说：“哥，这事你怎么看？厉南城把人送进了精神病院，却瞒着笙笙。”</p>

言维汉抽烟，抽得很凶。</p>

他抽烟不拘好赖，对口就行，抽得久了，牙齿都熏黄了几次，指间也更是泛着油黄的颜色。</p>

老烟民。</p>

“这事，你跟我说没用。你不如直接问厉南城，他是怎么想的？”言维汉说，吞云吐雾的抽，用他的话来说，这是提神。</p>

言维歌皱眉：“哥，你再这么抽下去，要是嫂子跟你闹腾，可别找我来调解。”</p>

“不找你找谁？你嫂子别人的话不听，只听你的。”</p>

“哥！”</p>

言维歌打断他，“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你是我亲哥，我是你的亲弟弟，我的人品，哥你是信不过吗？”</p>

“信得过，可我这心里，总扎着一根刺。”言维汉目光暗了下来，“你嫂子她，并不爱我。她心里想嫁的那个人，始终是你。”</p>

这话题没法再聊。</p>

言维歌起身要走，才想到这里是律所，是他自己的地盘。</p>

他深吸口气，转头去看言维汉，眉宇之间极是认真：“哥，是不是我只要找个人结了婚，过去的一切，你才能够完全放下？”</p>

言维汉没说话。</p>

他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半晌，转身离开。</p>

言维歌一屁股坐了下来，向来自信又有光的眼底，慢慢的蒙了一层郁色。</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