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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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她轻声说。</p>

她这般提及过去，早已不复以往的沉重。</p>

仿佛那沉重又真实的一生，真如同一场绮丽大梦。</p>

梦醒了，什么都成了假的。</p>

唯有怀抱中的男人，胸膛温热，心跳平和，呼吸都绵长馨香。</p>

这才是再真实不过的人生。</p>

之后的早朝，面上风平浪静。</p>

明明半个朝堂的人都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是无人开口提及。</p>

散朝之后，慕容霁将认罪书递给昭翮帝。</p>

“父皇，宋家谋害陈立桦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虽然宋寅尚未认罪，可只要父皇允许儿臣用重刑，不出一日，必有结果。”</p>

昭翮帝深吸一口气，沉沉放下手里的纸。</p>

“你是想让宋家认罪，还是整个裕华书院认罪？”</p>

慕容霁眨了下眼睛：“这要看父皇的意思。若是只查程明水跟陈立桦的案子，宋家足以倾覆。可若是查多年来的选官用人，整个裕华书院，都不算无辜。”</p>

“霁儿，你这是把一个烫手山芋递给朕啊！且不提过去，就从三年前开始算起，进士总共一百一十人，其中五十七人出自裕华书院。何况书院成立百年，这笔账，怎么算得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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