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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洛栖别扭的计较着。</p>
她拉了拉薄锦砚。</p>
对方低头，看了眼那两根手指头，又看了眼顾洛栖严肃的表情。</p>
“怎么了？”</p>
顾洛栖压低了声音，问出了一个十分要命的问题：“你是讨厌她的皮囊呢，还是讨厌她的……灵魂。”</p>
“……什么？”</p>
薄锦砚一脸不解。</p>
“回答我就是了。”顾洛栖一边看着副驾驶座上的人，一边追问。</p>
薄锦砚顶着一头的问号，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她。</p>
“啊？”</p>
顾洛栖咳了一声，理直气壮的压低了声音，接着问道：“你的回答。”</p>
薄锦砚的表情越发古怪起来了。</p>
这都是什么怪问题啊。</p>
不过想想，顾洛栖好像不止一次问过这种怪问题了。</p>
上次也问过……</p>
顾洛栖不满他的沉默，脸色顿时皱了起来。</p>
薄锦砚一慌，立马开口：“都讨厌。”</p>
“啊？”</p>
顾洛栖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她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她的长相怎么得罪你了？”</p>
灵魂接受不了，她可以理解。</p>
但是，凭什么长相也不能接受？她那个长相也不丑啊！薄锦砚这个王八蛋，眼光怎么长的，怎么就觉得连长相也难以接受了。</p>
薄锦砚眨巴了一下眼，有些出神的盯着她看。</p>
“你这是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他认真思考了下，自己的回答可以说的上是天衣无缝了！</p>
顾洛栖却一副要砍死他的样子呢。</p>
“没有。”顾洛栖深吸了口气，突然，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微微笑了下，说道：“你的眼光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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