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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们却跑前跑后，为他做了好多事。</p>
沈如依挤出一抹难看的笑。</p>
“应该的。”</p>
应该的。</p>
这个人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p>
时隔多年，依旧割舍不掉。</p>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p>
门终于打开了。</p>
墨夜的腿脚几乎要软了，他刚走出来，几个人立马围了上来。</p>
“怎么样了？”</p>
几个人着急的询问。</p>
墨夜摆摆手，说：“手术是成功了。”</p>
听见这话，几个人脸上没半点喜悦，是成功了，但是呢？</p>
墨夜看了眼他们几个紧绷的脸色，最后，视线落在薄锦砚的脸上，挣扎了下，还是如实相告：“得看后续恢复情况。”</p>
“具体点说？”顾洛栖不耐烦的反问。</p>
墨夜吐了口气，说：“具体就是，得看后续恢复情况，恢复情况不好的话，他也没法第二次手术，所以……”</p>
他话还没说完，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p>
沈如依几乎是下意识的攥住了唐樾的胳膊。</p>
顾洛栖脸色一沉：“你说手术成功了！”</p>
“你也是医生，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墨夜知道她很着急，放缓了语调，尽量温和的开口：“能做的，我们都做了，也给你保证，手术成功了。但那个是脑子，而且，那块血块积压了太多年了，谁也说不准具体什么情况。”</p>
顾洛栖咬牙；“墨夜你……”</p>
她几乎都要冲上去了，但是被人给攥住了。</p>
她生气的回头一看，就看见薄锦砚对她摇摇头。</p>
墨夜虽然不懂他们几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用眼睛看都能看出顾洛栖在意这个人的死活。</p>
“顾洛栖，我跟你说实话，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但这就是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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