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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是。”顾洛栖冷淡的解释：“我只是看不惯你对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还那么……丧心病狂。”</p>
“这个真的冤枉我了。”</p>
司尘叹：“我要是不那么做，她说不定早就死了，我一个月花个几百万，吊着她的命，已经算很有良心了吧。”</p>
“……那她怎么变成这样的？”</p>
顾洛栖停下了脚步，眼也不眨的盯着他看。</p>
不错过他脸上的丝毫情绪变化。</p>
司尘跟顾挽月私下有联系的话，那怎么办说也该知道一点，而且，她觉得就算顾挽月再有心机，应该也瞒不过司尘的双眼。</p>
果然司尘听见这句话后，唇角扬起一抹很玩味的笑。</p>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会不知道？”</p>
“……”</p>
顾洛栖眉心一沉：“什么意思？”</p>
司尘盯着她的那张脸看，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很复杂的情绪：“我还以为你那么聪明，肯定早就知道了。原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顾洛栖，劝你一句，你站的越高呢，对人心就不要有太多的期待。亲情也不外乎是。”</p>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洛栖冷淡的打断他的话。</p>
司沉收回视线，往前慢吞吞的走着，脸上带着十足十的嘲弄。</p>
“你冒着危险，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来这里，居然会不知道，一开始，那场车祸的导火索，就是她自己。”</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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