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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p>
薄锦砚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p>
顾洛栖睡不着。</p>
她看着男人修长的身影，沉默了半晌，微微咬着下唇。</p>
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做了坏事？</p>
莫名的有点心虚。</p>
……</p>
门外。</p>
霍于晨心里有愧，所以跑的特别勤快。</p>
只剩下柏意坐在长椅上，拿着纸巾，擦着手指缝里的鲜血。</p>
薄锦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离她远点。”</p>
这里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p>
柏意是，霍于晨也是。</p>
顾洛栖的确藏了很多的秘密，而且还都是大秘密。</p>
她不说，他就装不知道。</p>
柏意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薄少爷，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敢说这句话。”</p>
“顾洛栖。”</p>
“哪个顾洛栖？”</p>
“……”</p>
薄锦砚想起那份文件，脸色冷了几分：“你想说什么？”</p>
“呵呵。”柏意摇了摇头，笑着站了起来，调侃道：“你连她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还想占为己有？”</p>
“她早就不是那个追着你不放的顾洛栖了。”</p>
两个人互相对峙着。</p>
气氛一触即发，</p>
薄锦砚狭长的眼眸危险的一眯，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你疯了？”</p>
“没有疯。”柏意靠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的提醒道：“你可以回忆下，这个顾洛栖跟你最初记忆中的那个顾洛栖，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p>
薄锦砚斜眼，冷淡的看着他。</p>
柏意呼了口气，自嘲的耸了下肩：“不过，不管是哪个她，唯一不变的是，她对我总是很抗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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