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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三年前。”</p>
丁云松看到穆林海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就对穆林海问道：“振华集团是在你任上成立的对吗？”</p>
穆林海不敢不承认，就连忙点头，“是的，丁县长。”</p>
“当时振华集团成立的时候，谁负责审核的资质？”</p>
“这个我记不清了？”</p>
“谁规定的可以免税？”</p>
穆林海面对丁云松咄咄逼人追问，脸上也是露出紧张和不安，有些没底。</p>
丁云松看到穆林海犹豫不回答问题，眉头就紧紧地拧在一起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个问题有难度吗？”</p>
“不是的丁县长，是我也记不清了。”</p>
“这也记不清，那也记不清，你能记清什么？”丁云松明显就有些不悦，“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说你是糊涂局长吧？”</p>
穆林海闻听，脸上表情唰的变化，涌起浓烈不安。</p>
丁云松脸上已经都是严肃……</p>
糊涂局长？</p>
丁云松的这个形容让穆林海很尴尬，甚至表情都在不停地变化。</p>
然而，丁云松就像是没有看出来，继续说道：“穆局长如果不清楚，就去查清楚。”</p>
穆林海点点头，竟然迈步转身就要走。</p>
丁云松看到穆林海要走，顿时恼怒了，难道真是木头？就对穆林海喊道：“穆局长这是想要去哪里？”</p>
穆林海有些微愣的看向丁云松说道：“丁县长，你不是让我去调查吗？”</p>
丁云松都差点儿气笑了，看着穆林海说道：“我让你调查，你难道一定要回去调查？你不能打电话问吗？你们工商局的人难道不听你的话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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