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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晟沉吟片刻道：“系统上线后怡冠公司基本撤出你们局，爱妮娅影响力恐怕有限……这会儿她就在黄海，我跟她商量下再给你答复。”</p>
中途休会时方晟悄悄把情况告诉爱妮娅，如他所料，爱妮娅面露难色，沉思后说：</p>
“人走茶凉，眼下市场监督局对怡冠没有所求，我说话未必管用，等等，我需要核实一个消息……”</p>
她到外面打了几个电话，然后说：“市场监督局一把手曹局长是转业军人，我觉得请容上校出面把握更大。”</p>
“容上校……”方晟连连咂嘴。</p>
爱妮娅揶揄道：“也算是丈母娘啊，有什么不便说话的？”</p>
“你……”</p>
方晟气结，犹豫半晌打给白翎。出乎意料，白翎想了会儿说还是你直接打吧，我转述的话一是有些细节交待不清，二是大家一家人了，什么事直接沟通亲近些，不然太生分，我妈反而不高兴。</p>
方晟又气结。</p>
不过为了方华，还是硬着头皮拨通容上校的手机，等他斟字酌句说完，容上校静静考虑片刻，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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