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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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打一个来者都是客，一视同仁。</p>

生意谈好，刷卡付款之后的林素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坐下来和张旸畅聊艺术。</p>

还好他平日里看的书不少，加上记忆力超群，两个人有来有往，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一顿聊，一直到五点林素才告辞离开。</p>

这边林素刚刚离开，紧接着张旸的手机就响了。</p>

是周俊打过来的。</p>

“喂，老周，有事？”</p>

“林素刚从你那里离开？”</p>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话刚问出去，张旸便反应过来，惊讶道：“你安排人跟踪监视他了？”</p>

“是的。”周俊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承认了。</p>

承认之后，紧跟着问道：“他来找你干嘛？”</p>

“……他预定了春夏秋三季的画，然后和我聊了聊艺术，谈了一个多小时。”张旸回答道。</p>

“没有聊其他的？”</p>

“能聊什么其他的。”张旸没好气的道。</p>

“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p>

“我明白，不用解释。”</p>

“好吧，他今天下午为了来你这里，取消了一个预约。”</p>

“他自己打电话通知的？”</p>

“不是，是让他助理打电话通知的。”</p>

“那人查了么？”</p>

“差了，干净的，没问题。”</p>

“那不就得了。”</p>

“……好吧，先这样，我挂了。”</p>

“行。”</p>

挂断电话，张旸若有所思：林素有没有发现警方的跟踪监视呢？</p>

市局刑侦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