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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自己最钟意的学生,是自己寄予厚望,寄予期待的学生。</p>

可最终。</p>

却变成了眼前这形同恶鬼,心肠歹毒的狠辣女人。</p>

紧接着。</p>

他又想到了当年那个,请求自己帮助他师姐的少年。</p>

那少年的目光,直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让殷文书感觉烫的吓人。</p>

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回避。</p>

不敢直视。</p>

“以前我还曾奇怪,为何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而今才发现,因为他的目光,我没有资格对视,因为我读的圣贤书,一样读到了狗身上了!”</p>

“秦墨染,我们都不配读那圣贤书,都是一样的恶人,都不配提及圣贤之名啊。”</p>

“哈哈哈,哈哈哈哈!”</p>

殷文书大笑起来,但这份笑声中,没有畅快,没有开怀。</p>

有的。</p>

只是无尽的惨淡和凄凉。</p>

但对此,秦墨染的回应却很平淡:</p>

“圣人曾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p>

“那些书本上留下的,不过只是一些老顽固留下来的无用之物而已,这世道,最重要的便是变。”</p>

“若是不变,终要作古。”</p>

“你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叫你老师,我都嫌丢人。”</p>

这一通歪理邪说。</p>

让殷文书的笑声越发大了几分。</p>

他曾不止一次拿着戒尺,扭转秦墨染的一些错误观念。</p>

可如今。</p>

他没了戒尺,也不想扭转。</p>

他只是狂笑着回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p>

“哼!”</p>

秦墨染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这个将死之人丝毫,只是目光满眼期待的看向天穹,因为在那里,有一道符印,被殷文书所吸引。</p>

此刻正自天穹之上缓缓出现,穿过天上的那道本源道韵。</p>

径直而来!</p>

这个发现,让秦墨染都呆了呆。</p>

殷文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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