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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保罗搜查，他们又觉得这是一种巨大侮辱。</p>
“保罗先生，你刚才的话，让我很失望，也很影响我们的友谊。”</p>
四王妃缓和着双方冲突：“不过我也明白你的职责所在，以及公众对你们施加的压力。”</p>
“我愿意放弃尊严，让你们搜一搜。”</p>
她追问一声：“只是搜查之前，我想要确认三件事情。”</p>
保罗淡淡开口：“夫人请说！”</p>
“第一，你们确定有足够证据表明老人与海在象国公馆？”</p>
“是！”</p>
“第二，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提供这些线索给你们？”</p>
“不能，我们要保护线人的人身安全！”</p>
“第三，如果你们把象国公馆挖地三尺都没找到老人与海，你到时准备怎么给我一个交待？”</p>
“如果没有找到老人与海，那就表示我们误会了夫人。”</p>
保罗很是直接：“我们愿意赔礼道歉，澄清今晚行动，归还夫人清白，还可以赔偿一百万给夫人。”</p>
四王妃淡漠一笑：“不够！”</p>
保罗一字一句回应：“再加我一根手指！”</p>
他也明白，搜查象国公馆这种地方，风险和收益是并存的。</p>
要想成为找出《老人与海》的大功臣，就要承受搜寻失败的身败名裂。</p>
“痛快！”</p>
“就这么定了！”</p>
四王妃大笑一声，随后手指一挥：“你们搜吧！”</p>
“来人，传令下去，国探可以搜寻公馆任何地方，任何人员不得阻拦，还要全面配合。”</p>
她眯起眼睛盯向了保罗：“希望保罗先生有所斩获！”</p>
保罗没有再废话，一声令下：“搜！”</p>
几十名身手敏捷的探员迅速动作，训练有素对着象国公馆搜查起来。</p>
接着，十几条警犬也被人牵进来。</p>
整个公馆很快鸡飞狗跳，喧杂无比。</p>
四王妃没有太多举动，坐在一张高脚椅上，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喝着。</p>
她对老人与海没有半点兴趣，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一幅画，更是不缺这点钱，怎么可能把它偷窃过来呢？</p>
她还寻思，今晚这一出，怕是叶凡故意恶心她的。</p>
王八蛋，等着……</p>
四王妃咬着红艳嘴唇：“我迟早要让你跪下来舔我鞋面……”</p>
想到叶凡痛哭流涕的样子，四王妃隐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p>
保罗看到四王妃风轻云淡的态势，也止不住皱起眉头。</p>
难道情报真有误？</p>
“叮！”</p>
就在这时，四王妃的手机震动了起来。</p>
她一咬红唇，伸手拿过来接听。</p>
耳边很快传来一个让她恼怒的声音：“王妃，晚上好。”</p>
“叶凡！”</p>
四王妃眸子一冷喝道：“今晚是你搞得鬼对不对？”</p>
叶凡一笑：“没错，惊不惊喜？”</p>
“无知小子，幼稚至极。”</p>
四王妃冷笑一声：“我连老人与海见都没见过，它又怎么可能在象国公馆呢？”</p>
她突然觉得叶凡太无能，知道唐若雪被绑架，却不敢上门报复，只能玩这种小把戏。</p>
她不知道叶凡跟保罗的关系，但知道待会断保罗一根手指后，保罗就会怨恨叶凡。</p>
“它，真在！”</p>
叶凡淡淡一笑：“你卧室的黑天鹅保险柜，真有《老人与海》！”</p>
保险柜？</p>
黑天鹅？</p>
四王妃笑容瞬间一僵，随后对着电话春风一样温柔：</p>
“叶凡……”</p>
“嗯哼？”</p>
“我曹你十八代祖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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