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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看着他塞给自己一个本子，牛皮层封面的小本子边角被磨损的厉害，看得出小本子的主人经常翻看它。</p>
她稳稳地拿着老人塞给她的东西，又抿了抿嘴角，声音极沉：“我知道，我会把东西交给卫叔叔。您…您再撑一下，他们马上进来了。”</p>
卫东山嗯了一声，声音已经听不大清楚了。</p>
手术室里的医护人员有人看到卫东山清醒过来已经跑出去通知家属。</p>
没一会儿，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来。</p>
卫家一大帮子人全部涌进来，把手术台堵得水泄不通。</p>
“爸！爸，您没事吧！你别吓我！”卫英声音最大，反应最激烈：“医生呢，赶紧的再想想办法，你们什么意思！”</p>
“爸，您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我啊，卫英。”</p>
“外公。”卫玲和沈敬言也在，卫玲来的匆忙，还穿着一身红色外套，看起来分外扎眼。</p>
她也跟在旁边眼泪婆娑的喊人。</p>
乔念被挤到旁边。</p>
卫楼脸已经青了，反而没跟着人群挤进去，握紧拳头，脸色难看的站在人群外面。</p>
他看到同样被挤出来的乔念，走过去，气色不佳，低声问：“我爷爷……”</p>
乔念十分头痛，抬起头来，跟他四目相对，喉咙似乎被卡住了，有些说不出口：“抱歉。”</p>
两个字，卫楼已经知道答案了，他猛地闭上眼睛又睁开，手指拽得紧了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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