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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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官同意后，法警将被告台打开。</p>

林牧野走了出来，直接朝着一个方向跪了过去。</p>

这一跪，是跪给他的老师的。</p>

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p>

这，是学生没能来送老师最后一程的忏悔！</p>

聂风华深吸一口气。</p>

他分明有好多话想说。</p>

但看到林牧野这个样子，他的喉咙却像是堵住了一样。</p>

可即便如此，林牧野还是没掉一滴眼泪。</p>

聂风华的眼眶血红。</p>

他咬紧牙关，沉声道：</p>

“你若是有心，便去看看父亲，看看你的老师。”</p>

“他临了都还在挂念着你，挂念着在为米国效力的你！”</p>

“父亲走的那天，你在干什么？！”</p>

“你在帮米国人研究他们的武器，研究他们的科技！”</p>

“你在当别人的走狗，你在当汉奸！”</p>

“林牧野，你……太令我失望了！”</p>

聂风华的话掷地有声。</p>

他的质问，和他人不同。</p>

是直击林牧野心灵的。</p>

在他眼里，聂风华就像是他的亲大哥一样。</p>

一阵阵思绪，不断盘旋在他的眼前。</p>

二十年前，夏天。</p>

大国某处田野之中。</p>

一个孩子正在挥舞着锄头，在田野里挥洒汗水。</p>

“小野，小野！”</p>

“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p>

壮实的聂风华高声喊道，手里捧着两碗香喷喷的大米饭。</p>

“大哥？你咋知道我饿了？”</p>

小林牧野高兴坏了，放下锄头，擦了擦汗。</p>

大步朝着聂风华跑了过来。</p>

“吃吧，蹲这吃就行！”</p>

聂风华将米饭递过去，自己也蹲了下来。</p>

他从口袋里拿出筷子，一个咸菜疙瘩，分给林牧野。</p>

“真香啊！”</p>

小林牧野大口吃着冒着热气的大米饭。</p>

米饭在口腔里散发的淡淡甜味让他心满意足。</p>

“慢点吃，别噎着。”</p>

聂风华笑道：</p>

“这米饭是老聂他最新研制出的种子种出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