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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妙仪轻轻眨了一下眼,又掠过去一段景色,路程已经行驶过半,她扯了一下林昭的衣角,语气放得很轻很轻,轻得像是一个恒久的错误,她说:“对不起。”</p>

没反应,她把手收回来,又很郑重地说:“谢谢你今天帮我。”</p>

“……闭嘴。”</p>

“好的。”</p>

天色昏暗,但今晚月亮高悬,月光很亮,像是一封温暖的信纸,撒在地面上像凝起来的一层白霜。</p>

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私人诊所,照旧叙说自己最近的症状和情况,做了一些量表和测试,并根据结果提出了相应的一些问题。</p>

谢洄年的精神问题并没有得到太多好转,而且……,秦川摇摇头,“你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又瘦了些。”</p>

“秦医生的错觉罢了。”谢洄年如实回应,“被我外公逼迫着每天吃各类补品和营养药膳,长了一些肉。”</p>

秦川不知可否,“是么。”</p>

“是的。”</p>

得不到多余且有用的问话,只能再次依照之前的方案继续诊治下去,只能得到有效的控制,但无法进行最好的改善。</p>

在谢洄年要离开之前,秦川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之前说,你总是在做一些令人痛苦的,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选择,那么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吗?”</p>

谢洄年沉默了一瞬,然后有些复杂地笑了,他说:“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知道答案,也或许永远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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