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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局分局医院的治疗水准,完全是超出现代医学理解范畴的。</p>

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急救,如果放在正常手术中,麻药都还没发挥效果。</p>

郑海已经躺在了单人病房中,断手被接上了,而且整个人已经是清醒状态。</p>

江凡没有走,他还有一些事情想问。</p>

“江凡,你糊涂啊!”郑海还沉浸在,江凡惹上封棺村“請”字符,将来必死无疑的悲伤中。</p>

江凡只是淡然的摆摆手。</p>

“不提这些了,老郑,问你一件事,你之前跟我说的,关于你们张科长的那些话,是编造出来的吗?”这是江凡一直藏在肚子里的一个疑问。</p>

毕竟张天阳是他如今,最重要的一个合作伙伴。</p>

可以给他提供种种帮助。</p>

而他也需要为对方完成一些事情。</p>

“张科长……”郑海愣了一下,回想片刻,才点了点头:“那时候虽然是那鬼东西在操纵我的行为,但它没有撒谎。”</p>

“我当年是去抓捕张科长的普通人员工之一,他小时候的确背负了三条人命。”</p>

“不过这鬼东西其实也算在撒谎,它说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就是……”</p>

郑海这种耿直的汉子,有点找不准形容词。</p>

江凡立马明白过来:“你是说,它用真相,编制了一个谎言?”</p>

“哎……对对对!”郑海意外的看了江凡一眼:“你小子难道真的能掐会算,把我想说的话全都猜出来了。”</p>

“总之,张科长害死的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p>

“那个老师猥亵过几个小女孩,那可都是小学生啊,简直禽兽不如,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p>

“他那个同学和他住一个小区,年纪很小就喜欢虐杀动物,一开始是流浪猫、狗,后来甚至会偷小区邻居的猫狗,鸟来杀,应该是有某种精神疾病,或者天生就是个坏胚。”</p>

“虽然在常人看来,罪不致死。”</p>

“但以我多年面对灵异、罪犯的经验来看,这种小孩,伴随年龄增长,行为会越来越过分,很多连环杀人犯的档案中都记载了,他们小时候就有虐杀动物的习惯。”</p>

“至于他爷爷……”</p>

郑海努力回想了一下:“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但隐约听当时的调查员谈到过,老人家好像患有某种长期疾病,发起病来生不如死。”</p>

“反正张科长没那么坏,但也不是什么正常人。”</p>

“一般人就算遇到这些事,也不会第一时间,就想到用别人的死亡来解决,那鬼东西让你离张科长远一点,倒是正确的提议。”</p>

江凡听完,点了点头。</p>

他思索一下,又问道:“那当时你说的,曾经也有和我一样的人,经常出入地下六层,被张科长看重,最后却全都没有好下场,又是怎么回事?”</p>

“哦,这个。”郑海笑了笑:“这也是真事,但也说明不了什么。”</p>

“由于蝴蝶的力量,张科长被限制离开分局,但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想做,所以一开始组建了诡杀小队,后来这个小队由于实力强劲,被分局视为一支重要的战斗力,经常在外执行任务。”</p>

“他就只能选一些临时工和新手调查员中的佼佼者,培养为心腹,帮自己做事。”</p>

“张科长想做的事没人知道,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否则局子里不会允许。”</p>

江凡闻言立马明白,张天阳应该是一直在找寻,杀死蝴蝶的方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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