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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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棒梗偷鸡后，傻柱没再背他的黑锅，这让杨军明白四合院的格局改变了。</p>

傻柱不再无条件追随秦淮茹，对妹妹的责任感增强。</p>

"柱子哥，浪子回头金不换，祝贺你的新生。</p>

不如晚上咱两家人一起聚餐，怎么样？"</p>

闻言，傻柱眼前一亮："可以，军子，我知你在家里会做牛肉饺子，等一下我就炒两个菜带一瓶酒，还有一些饭菜过去一起享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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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你就别拿了，就你跟雨水来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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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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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一回到家，立刻开始下厨。</p>

杨军把这个情况和王玉英简单说明，让她再额外多烧两个菜。</p>

而饺子早已预备好，在一旁等着入锅。</p>

杨梅则烧上一大锅水在炉火上，一边剥着土豆等待做成土豆丝配青椒，同时又切了些白菜，准备制作酸辣白菜。</p>

去了一趟新建房子那边查看，杨军看到老五他们已经回去，屋里凌乱不堪，不过基础施工已基本完成，剩下的是些收尾和修补工作，预计再有三天时间便能全部结束。</p>

墙面上正忙着贴腻子和准备刷上白漆，由于气温低导致干燥慢，所以他打算明天找个大点的炉火加速墙壁晾干。</p>

杨军记得傻柱家有个大炉子是何大清遗留下的，打算借此加快施工进程，打算晚上吃饭时找他借用两天。</p>

回到老房子，杨军将地面扫干净留作晚间打地铺，还拿出空间里的泸州老窖，便返回原处。</p>

恰好，傻柱与雨水已经带来了青椒牛肉小炒和凉拌黑木耳。</p>

他们即将开动，门口突然多出了三道身影。</p>

杨军望向那边，并从中拿了两个牛肉饺子，各放一个到小当和槐花口中，随后打发她们离开，只剩下棒梗尴尬地站在原地。</p>

棒梗恨恨地瞪视着杨军，见无人理自己，便转向傻柱。</p>

然而，面对他的怒视，傻柱并不回应，一心只顾着替雨水夹取食物。</p>

棒梗看了一会儿，无人搭理自己，只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心中满是挫败。</p>

“我有个朋友有‘金砖’，和你这里院子的墙砖一样，只是价格稍稍高一些。”</p>

“这样啊，那你快带我去见你的朋友。”</p>

一听“金砖”，杨军的笑容顿时灿烂无比。</p>

他可不愿生活中总有许多妥协。</p>

察觉到杨军的热情，老五便与泥水匠们打了个招呼，接着两人出门去了。</p>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巷深处，站在那最里面的房子前，敲了敲门。</p>

“是谁？”门内响起一个粗鲁的声音问道。</p>

“是我，老五。”</p>

门吱呀开启，从中走出一位身材粗壮、不拘小节的中年男子。</p>

中年人警惕地打量着杨军，然后笑着对老五说：“五哥，有何贵干？”</p>

“黑三，这是我家主人，他想看看你那批货。”</p>

“五哥，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货是指什么？”黑三装出困惑的样子问道。</p>

“好了，黑三，如果不是信任的人，我也不会带你过来。”老五对着黑三点点头，让他放心。</p>

“嘿，五哥您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没人能像信任你这般信任我。”黑三立刻改变了神色，往一旁靠了靠，“请进吧。”</p>

杨军跟随老五走进院子。</p>

这里是个 的住所，背后是三间正屋，左侧还有两间厢房，前方还有个小棚子搭着。</p>

黑三领着他们走向小棚子，清理了挡住路的杂物后，揭开油布露出下面的物品。</p>

取出一块砖头递给杨军，“这是真正的‘金砖’，是皇宫专用的。”</p>

老五看了看砖块，向杨军确认了一下，接着递给了他。</p>

杨军接过后翻转砖面检查，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砖吗？</p>

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金黄色，这块砖呈现乌金色，表面漆黑无光，且触感沉实。</p>

他一手拎起，另一只手在空中轻轻敲击。</p>

“它坚硬有音，且断面平整。”</p>

试了几下之后，杨军确定这是真品，今天的行程十分有价值。</p>

整个皇城里到处都铺着这样的金砖，甚至地下还有三层。</p>

看见杨军识货，黑三眼前一亮：“不错嘛，兄弟，我黑三可是从祖先那儿承传下来烧制金砖的技艺。</p>

这每一块砖，都是先祖从窑洞中一袋一袋背回家的。”</p>

“这些金砖选料讲究，源自靠近阳澄湖的黄色粘土，黏而坚实，细腻而不含砂粒，整个制造过程极其繁复，历经二十九道工艺，需要近七年时间才能完成。”</p>

确认了真金砖，杨军直接切入主题：“多少钱一块？”</p>

“这个价，少了不卖。”黑三瞥了老五一眼，手指象征性地做了个八的手势。</p>

一块金砖要价八块钱，这在大多数人眼中简直就是天文数字。</p>

市场上普通的地砖顶多一毛五一个，稍微好的也不超过三毛，但他却报出了八块钱，几乎是让人望而却步的价格。</p>

“五块钱。”杨军开始讨价还价。</p>

“不，八块，分文不让，我的价格一向如此，不信你可以问问五哥。”黑三坚持不肯降低价钱。</p>

在一旁的老五劝道：“杨兄弟，黑三这价钱一直都是这样，我也刚提过，花这么高的价格买砖实在不合算，便宜的也能用很久。”</p>

注意到杨军似乎很想买，黑三又说：“实话告诉你，不是我有意抬价，因为它们的来头不小，每块金砖都是我们家历代冒着巨大风险，一点点从制砖厂偷出来的砖。”</p>

在阶级分化的封建社会里，杨军心知肚明金砖非普通百姓所能承受之物，即便有钱也难逃社会等级的框限。</p>

黑三家历代都在御窑厂制金砖，拿这批金砖确实有生命危险。</p>

考虑到代价如此之高，开价这么高也是理所应当的。</p>

"好吧，那八块就算八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