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路易·萨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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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萨维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先和老板打了一个招呼，老板看着路易，对着2217他们努了努嘴，路易·萨维尔摇晃着走到2217面前，说到：“是你们要货？”</p>

“是的！”2217笑着回答他。看样子路易·萨维尔还没认出他。那天他戴着隔离面具，是有点不好认。</p>

路易听到声音愣了一下，再仔细看2217的面孔，感觉有点面熟，但是又一下想不起来。他斜着脸瞅了瞅2217，问到：“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p>

2217笑了：“是的。十字路口那个集市。”</p>

“十字路口那个集市？”路易思索着。</p>

“你还要送我一本古书！记得吗？”2217笑着说。</p>

路易·萨维尔一下把眼前这个面熟的人和那天那个穿制服的士兵联系了起来。</p>

他刚才一副藐视世界的表情突然变得震惊，说了一声：“是你？”转身就向门口跑去，速度极快。</p>

2217愣了一下，心想不能让抗生素跑了，于是伸手就在后面追。</p>

路易·萨维尔冲到门口想推开门，结果门是向里拉的，门没推开，自己又没刹住车，一头撞到玻璃上，“咚”地一声，痛得他摸着头弯下了腰。</p>

2217冲到他面前，一把将其按倒在地，急忙说：“你别跑，我是来买货，不是来抓你！”</p>

路易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被2217死死按住，趴在了地上。</p>

老板看到这一幕，眼睛上的摄像头在剧烈的不停“嗞嗞”伸缩。3251也惊住了。</p>

等到路易·萨维尔安静下来，2217才放开他。2217蹲了下来：“我再说一遍，我是来买货的，你放心得了！”</p>

老板拿了一个冰块包在毛巾里，让路易冷敷撞起的包。</p>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路易一只手拿着包着冰块的毛巾按着头，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用嘴努了努：“那，就是了！220一只。”</p>

3251打开看了一下，是4只头孢皮诺皮，看了一下编号，就是这回他们带来的这批药。3251很想问问他货是从哪来的，她看了2217一眼，希望他问一下。2217回了她一眼，并没问。</p>

“好吧！路易先生，我们合作愉快！另外我还需要3瓶！你再帮我找找吧！”</p>

付了钱后，2217和路易·萨维尔以及老板握了握手，和3215一起拿着药送到了医院。由于萨维尔先生不肯留电话，2217只好记了书店老板的电话，方便联系。</p>

这样，第二天的抗生素也够了。</p>

2217电话通知了小队里其他小组，告诉再找3只就够一个疗程了。他们还在社区里找药。</p>

到晚上的时候，大家无功而返，都没找到。</p>

弗雷德里克·热拉尔医生叼着烟，也打了几个电话，均表示没货。</p>

第三天一早大家又都出去找货，2217给书店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老板说路易·萨维尔也没搞到货。经过一天的努力寻找，晚上大家无功而返。</p>

弗雷德里克·热拉尔医生检查了小姑娘西尔维娅，炎症消了大半。热拉尔医生叹口气，对着她的爸爸阿尔邦说到：“先这样吧，实在是没药了，回去先养着，看看炎症能否最后退掉，如果严重了，再来医院！我现在只能开点酒精给你带回去消毒用了！”</p>

晚上回到营房宿舍，A1013说：“今天我查了一下医院抗生素的使用情况，使用记录比较细致，编号都有，和我们提供给医院的总数量能够对得上。”</p>

“这说明，问题出在基地内部！有老鼠拿出去给黑市了！”</p>

大家有的沉默不语，有的义愤填膺，都在摇头。</p>

2174年4月，经过两个月的折腾，小姑娘西尔维娅由于缺少抗生素的有效治疗，并发脑膜炎，死于社区医院。</p>

虽然1小队后面有两例成功的治疗，但是都比不上第一单失败的打击。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阿尔邦夫妇，大家觉得异常沉重。</p>

1小队全体参加了西尔维娅的葬礼。</p>

4月的巴黎还春寒料峭，墓地的草地刚开始有点绿芽。</p>

4个置墓人将这口不大的棺材放入挖好的墓穴，铲上土。</p>

一个牧师带大家念了一会儿圣经，最后对着西尔维娅的墓碑划了一下十字：“尘归尘，土归土！阿门！”</p>

一阵清风吹过墓地，似乎就是小姑娘的灵魂，最后抚摸了一下大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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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013早就开始了自己的调查，但是感觉进展不大。感觉就是遇到了一道无形的铜墙铁壁，无法逾越，无法穿透。基地的人谁都不会和他谈论此事。</p>

2217给书店老板打了一个电话，想约路易·萨维尔见见。</p>

两个小时后，电话回过来了，路易约在晚上金钢琴酒吧见面。</p>

晚上，2217穿着便装，按星链指引找到了金钢琴酒吧。一推门进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空气中夹杂着劣质香水、酒精和大蒜的混合味道，通过狭窄的过道，来到大厅，音乐震耳欲聋，各色人等在舞池里扭动，还有两个轮椅人士也在舞池里旋转着轮椅。</p>

在闪动的各色光线下，2217看到路易坐在酒吧台边高高的酒吧椅上，对着他摇手。</p>

2217走了过去，和路易击了一下掌，坐了下来。酒保问2217要喝什么？2217完全不知，于是路易帮点了一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