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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瑶的药效还足, 思维有些转不过来,第一反应是恍惚的,持续十几秒头脑空白, 随后认为自己是高烧出了幻觉,或者她根本就没醒,在做着一场过度香.艳的限制级梦境。</p>
她甚至暗骂自己,平常还装得挺正经, 总嫌别人思想太污,结果背地里她居然色成这样, 怎么能想象出诺诺春情涌动, 衣衫不整,套着一看就属于成人用途的束缚项圈给她牵着,还亲口说出这种爆血管的虎狼之词?!</p>
实在过于刺激了, 她鼻腔都开始发热湿润, 再多看几眼恐怕就要流血。</p>
反正不会是真实发生的,上次醉酒诺诺都没这么大尺度, 今天她生病昏睡, 更不可能了。</p>
喻瑶一想到是假的,色胆就大了很多,也不必恪守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顾忌了,她喉咙轻轻滑动着,伸手捏了把诺诺近在咫尺的脸。</p>
手没直接穿过去,能摸到实物,滑润热烫, 有点汗湿,碰一下就爱不释手。</p>
看来不是幻觉,是春.梦。</p>
既然是梦而已, 还自带颜色,她是不是能放纵一下,为所欲为,不用负责任?</p>
喻瑶控制不住地躁动起来,她口渴地咽了咽,模糊尝到唇齿中尚存的草莓冰沙味,自动忽略了过去,再次对自己强调,春.梦嘛,一切皆有可能。</p>
她想坐起来,给诺诺把项圈摘掉,谁知道梦里的病况也很真实,她身上没力气,刚撑起来就倒了回去,手里扯动着金属链,旖旎的哗啦声中,她把诺诺又拽得更近。</p>
诺诺被她控制着,热腾腾倒在她肩上,呼出的气息能把人烤化。</p>
他顺势靠进她颈窝里,渴望地磨蹭,吐字越来越吃力:“瑶瑶,我疼……求你……好不好。”</p>
网上说,主人也许会喜欢的。</p>
如果瑶瑶喜欢,愿意碰碰他,他就不用这么难受了。</p>
光线暧昧不清,喻瑶看到诺诺鸦羽般的眼睫,额角和脖颈上因为某些原因隆起了淡青的筋络,衬在雪色皮肤上,显得克制又浪.荡,异常诱人。</p>
诺诺抓住喻瑶的手,放到自己项圈上,那道黑色皮带紧紧勒着他,勒出了红痕。</p>
他望着她说:“我已经买了项圈,把自己拴起来了,很安全,很乖,你……管管我……”</p>
挣动纠缠中,诺诺火炉一样贴过来,嗓子深处都是压抑低哑的气音,听得喻瑶渴到不停吞咽,神经暴跳。</p>
“主人……”诺诺喃喃着,夹杂了惶乱的哽咽,让喻瑶防守坍塌,“别人说这样不是生病,可是为什么,我还是病得快死了……瑶瑶你救救我……”</p>
喻瑶的手还被他握着,从项圈移开,换了位置。</p>
他这场重病最痛苦的源头。</p>
喻瑶凝固了一瞬,五感轰的炸了,满心疯涌起烧沸的滚水。</p>
真他妈梦里什么都有!</p>
她没意识到为什么做梦还会记得当初在剧组那天,诺诺浴巾松开之后的惊鸿一瞥,现在朦胧印象突然就有了可怕的实体。</p>
诺诺吐息战栗,哽出低泣似的碎音。</p>
喻瑶仰躺着,捂住自己快淌血的鼻子,反复强调是梦是梦,一场醒来就消失的梦而已!没有后果不用害怕!可以欺负他安慰他救他于水火,尽情作乱!</p>
她的行为比意识更敏捷,做出了回应,手指缓缓收拢,抓住他。</p>
-</p>
凌晨三点,喻瑶卷着被子坐在床边,低头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脸色一片惨白,太阳穴针刺一样闷痛。</p>
醉酒的后遗症都散了,感冒药带来的昏沉褪去,高烧好转,人彻底清醒了过来。</p>
她找不到自己心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机械地踉跄下床,抓起诺诺手臂,僵硬地把他推进另外那间房的浴室,低着眸,嗓子沙得快说不出话:“洗澡,换干净衣服。”</p>
喻瑶不能等他开口,眼神都没办法对接,木雕似的关上门,一步一步走回自己这边,把中间连接的门也拧上,锁住。</p>
房间里寂静,隐约能听到隔壁,浴室很久都没声音,喻瑶站到双腿酸麻,才听见诺诺打开了水流。</p>
哗哗声里,喻瑶失去支撑,靠着床坐在地板上,小臂挡住眼睛。</p>
这次没有完全失忆,她都一件一件想起来了,那些零散的前因后果也在自动串联。</p>
绝对不是第一次了。</p>
诺诺会觉得他是生病,还因为芒果的事知道了所谓的小狗发情期,他偷偷买了项圈禁锢自己,就足够证明上次初吻的晚上,他已经对她有了需求。</p>
不是狗勾对主人的。</p>
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原始直白的冲动,再多粉饰太平的借口都改变不了的事实。</p>
之前她还在自我麻痹,诺诺是一张白纸,即便拥抱接吻,他也不会有这种想法,她只要把握住以后接触的度,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过去那样,跟他亲密又无邪地相依为命。</p>
但不能了。</p>
是她亲手,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该有的平衡。</p>
接吻是她撩拨的,今晚更越界荒唐的事,也是她高烧要吃冰,是她没狠心锁门,是她把一切当成一场不负责的春梦,放肆纵容了自己心底里最不堪的那些念头。</p>
不怪诺诺,诺诺懂什么,他只是毫无保留地依偎她亲近她。</p>
他对她有身体反应,代表不了任何与爱情相关的东西,就仅仅是他成年人的本能而已。</p>
诺诺心智缺失,难道她也缺失吗?!</p>
如果她再不刹车,诺诺尝过了滋味,以后只会继续第三次第四次,不可能就此停止,她也没有足够的能力约束,直到他跟她之间变成无法谈情,只讲欲.望的关系,掉进无底深渊,回不到以前,走不到未来。</p>
多可笑,多可悲。</p>
诺诺对她全身心奉献,为她付出所有,可这一辈子,他可能永远不懂什么是爱情,两个人的肌肤之亲又是该基于多深厚的爱意基础。</p>
他更不会爱她。</p>
到这一刻,喻瑶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p>
诺诺心智简单,作为一只狗勾深深依恋她,需要她,可他学会的东西越来越多,身体是个彻头彻尾成熟危险的男人。</p>
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又懵懂地不明白情爱。</p>
喻瑶脑子乱得缕不清头绪,也分辨不出她对诺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p>
主人,亲人,还是某些不经意的时刻,她已经为他沦陷了。</p>
别人怀疑自己感情的时候,还能逃避,能暂时躲开对方去放空想一想,想好了再决定,她怎么办?</p>
喻瑶双臂交叠放在膝上,湿凉的脸埋进去,肩膀轻微地抽动。</p>
是她搞砸的。</p>
可她必须冷却下来。</p>
这不是一场随便谈谈,不想要就能马上停止的普通恋爱,一旦她把诺诺引上这条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不再是短期寄养,而是要交付一生。</p>
喻瑶揉了揉眼睛,在外人面前,她从来没有过这么软弱的时刻。</p>
不选诺诺,他就没有家了,她也没有家了。</p>
选诺诺,她就一生都得不到恋人的爱情。</p>
浴室里水声很快停了,有一道脚步迫不及待地奔向被锁住的门,喻瑶转头,看向那道门板,听得出诺诺的手盖在了上面,轻轻挠了两下,发出慌乱的闷哼。</p>
他很小声地唤她。</p>
喻瑶没有动,也不回答,等到对面安静了,她也能够控制自己的状态,才扶着床站起来,去洗了洗脸,重新画上一个得体的妆,拧开锁去了诺诺的房间。</p>
里面漆黑,唯一的呼吸声从墙角的地上传来,让她鼻尖酸麻。</p>
诺诺在黑暗里问:“瑶瑶,你生我的气了,我做错了事,是吗?”</p>
喻瑶闭了闭眼睛,打开一盏柔和的灯,低头看到诺诺坐在一旁,眼眶有些红肿。</p>
她蹲下来,迎面跟他对视,轻声说:“你没做错,是我错了。”</p>
诺诺惶惑地抿住唇。</p>
喻瑶压着呼吸,目光在他五官上仔细描摹过,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诺诺,抱歉,是我太出格了,没把握好跟你的关系,你记住,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全是我的问题。”</p>
“这两天我们之间的所有亲密,都是不应该发生的。”</p>
“我也只是个很平凡的人,会遇到处理不好,需要冷静的事,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清楚以后怎么跟你相处?”</p>
诺诺死死攥着手:“时间……”</p>
“……一个月,”喻瑶咬牙说,“就一个月,给我一点余地,可以吗?时间到了,我不装傻,会给你一个明确的回应。”</p>
诺诺静了很久,静到没有了心跳呼吸,才暗哑问:“一个月,三十天,我……要怎么做。”</p>
喻瑶别开头,合眼说:“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休息就好,等天亮我会联系剧组,给我们重新安排两个离得远的房间,我剩下几场戏你也不用跟着了,等拍完回市里,你喜欢木雕的话,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机构去学,不用整天把时间都花在我的身上,你是独立的,你也该有你自己的生活。”</p>
冬日的天亮得晚,窗帘缝隙外,依旧是暗沉无光的夜。</p>
似乎飘了很细的雪,纷纷扬扬贴在玻璃上,又滑下,像无声滚落的泪滴。</p>
诺诺坐在一片光线照拂不到的暗影里,定定看着喻瑶,艰涩地,绝望地问:“瑶瑶,你腻了,不要我了,是不是。”</p>
喻瑶心底狠重地一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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