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你们够了，我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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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p>

祖孙三代共享天伦之乐。</p>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p>

庭院之外。</p>

李君羡与李风各自紧握利剑，彼此凝视，气氛紧张得仿佛剑已出鞘。</p>

李君羡说：“我们俩都不进去。”</p>

李风冷哼道：“你放心，就算张寂有叛逆之心，虎毒也不会食子。”</p>

李君羡嘴角勾起一丝神秘微笑，低语：“你曾言虎毒不食子……而今，你是在指太上皇之毒深如海。”</p>

李风：……</p>

李君羡紧握线索，继续反驳：“如此，你又何德何能指责陛下的过失？”</p>

李风冷酷回应：“我警告你，陛下独一无二，张寂郎绝非陛下血脉。”</p>

李君羡针锋相对：“你说得没错，陛下无双，太上皇仅是曾经的主宰。”</p>

寂静。</p>

奇异的寂静。</p>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静谧中弥漫。</p>

魏征缓步穿过两人间，平静说道：“冷静些，别破坏了陛下的家庭宴会，否则你们都将付出代价。”</p>

李君羡立刻收声，原本搭在剑柄上的手指悄悄撤离。</p>

李风瞪着魏征，面容愈发严峻。</p>

“魏征，你本该效忠太子，却成了变节者，还敢在我眼前游荡，难道不怕我一怒之下，剑出鞘取你性命？”</p>

魏征坦然回应：“你动手吧！”</p>

李风：……</p>

他有些困惑。</p>

一向寡言的李君羡，如今竟如此犀利。</p>

魏征也是，像是突然变了个人？</p>

魏征淡然视死如归：“若你杀了我，少爷会为我复仇的。”</p>

李风知道魏征口中的少爷是谁。</p>

他轻蔑地回答：“世间虽多能威胁李某一命之人，但绝无他一个。”</p>

李君羡嘲讽笑道：“你无需触摸良心，只需摸摸自己的耳朵，就能说出这番话。”</p>

李风心中一震。</p>

李君羡步步紧逼：“少爷持有神器，世间无人能与之一战。今后，莫再夸夸其谈，否则丢脸的只会是你自己。”</p>

李风恼火地喝道：“闭嘴！”</p>

李君羡毫不畏惧：“除非你杀死我，否则我不会停止。你可以放心，我绝不抵抗。不过，少爷定会为我讨回公道。”</p>

魏征：……</p>

这跟你有何相干？</p>

你也称他为少爷？</p>

罢了！</p>

魏征转身离去，不再理会二人间的争执。</p>

李君羡与李风的争斗已久。</p>

当初玄武门变故，李渊被困，正是李君羡一手策划。</p>

因此，李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p>

然而，就在魏征离去之后。</p>

李君羡语气一转，幸灾乐祸地问：“太上皇是否误以为万年县侯是陛下的私生子？”</p>

李风冷哼一声，未作回应。</p>

李君羡接着说：“可惜了，太上皇白跑一趟，这张家圣根本不是陛下的儿子。”</p>

“我原先还以为陛下不愿公开，欲继续掩藏皇嗣身份。谁知，调查了张圣的母亲后才知……咳咳咳……”</p>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p>

接下来的言语，如同暗示绿帽之耻。</p>

李风面色古怪：“你连这孩子的生母都查了，还说他不是陛下的儿子？”</p>

唉——</p>

李君羡内心叹了口气，顾不上这话是否会让陛下难堪，感叹道：“你身为暗卫首领，当初对陛下监控无数，应知晓单雄信之女与陛下之间的故事。”</p>

奇妙的机缘下，单雄信竟委身于贫穷青年李阳，然而李阳远行经商多年，归来之时，已被暗黑力量所腐化，堕入黑暗。</p>

"恰好...我知晓上次陛下遭魔物刺杀，是你一手策划，此事日后再清算。那次陛下幸免于难，却被万年郡的幻境侯误认为父。"</p>

李风的回应如静谧的古井，不起一丝波澜。</p>

李君羡质问：“父亲都能认错，你真敢相信这样的事？”</p>

李风轻笑一声，满含嘲讽。</p>

李君羡感到被挑衅，但空有疑虑，无从取证。</p>

李风忽然开口：“你这影卫首领，也太过平庸。张寂郎那次遇袭，乃是魔君旧部所为，与我李风及太上皇毫无瓜葛。”</p>

“我刚才已言明，虎虽毒，其心可鉴，你应懂其深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