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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整的武林争霸似的……”姜若月看她离开，知道自己劝不动。</p>
“算了，赵慎之，祝你好运。”</p>
楼下的赵慎之预料到了会见到应知还，对方的面上还算冷静，没什么生气的迹象，但是他不敢放松，生怕这个妹妹反手又给自己一巴掌。</p>
也不知道对方怎么练的，一巴掌肿一周。</p>
“你能帮我把礼物带上去吗？”赵慎之递出自己手里的袋子。</p>
不过应知还没看，她只是十分淡定地说了一句：“走走。”</p>
虽然语气很平缓，但是并不像能拒绝的样子，赵慎之犹豫了一下，点点头。</p>
“去哪里？”</p>
“就这，走走。”</p>
说着，她径直走向绿化的小路。赵慎之见状跟上去。</p>
两个人都没说话，沉默地，在路灯的照耀下，安静地走着。</p>
天已经黑了，有时会有人从大路上走过，步履匆匆，没有人像他们这样悠闲。夜晚的医院，既有着宁静的一面，也有着忙碌的一面。</p>
在医院的花园里，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树木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一幅水墨画。</p>
过了不知道多久，应知还问：“赵慎之，你在关注许杨蕾吗？”</p>
“嗯？嗯。”</p>
“是你干的吗？”</p>
“你指什么？”</p>
“推波助澜。”</p>
“是。”</p>
赵慎之承认地很快，甚至没有犹豫。他想把自己划分到应知还那一侧的阵容，但是对方不愿意接纳他。</p>
应知还听了也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p>
“你手上有证据？”</p>
“有一些。”</p>
“我再给你一点。”应知还说道。</p>
“好。”</p>
“不问我为什么恶意这么大？”</p>
“这不是理所当然。”</p>
“要是换到以前，你可不会这么说。”应知还轻哼一声，停下脚步。</p>
赵慎之也跟着停下，看向应知还。</p>
应知还个子不高，到他的下巴而已，在他的记忆里，应知还应该是高个子。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她的脸，细看之下变化还是有的，下巴更尖了，脸上多了肉，看起来健康地多。</p>
应知还也在看他，因为四周太暗，她并没有看到赵慎之脸上的痣，所以不清楚姜若月之前说的痣在哪。</p>
“你坐过摩天轮吗？”她突然开口。</p>
赵慎之疑惑了一下，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从许杨蕾跳到这个话题。但他还是选择了回答。</p>
“坐过。”</p>
“他带你去的？”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p>
“嗯。”赵慎之低下头，没再看他。</p>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到赵鸣龙，赵慎之就不敢看应知还。</p>
“果然。”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走。</p>
“怎么了？”</p>
“没什么。”</p>
对方又保持沉默，但赵慎之在这场对局中一直处于被动方，他不敢多言。</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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