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傻柱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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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眼睛，强硬地说：“我们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况且，李小东懦弱无能，他的钱即使我们不借，也会被易老和刘老他们瓜分殆尽。”</p>

懦弱……今天的李小东绝非如此。</p>

他虽然没有直接反驳，但的话语却让我哑口无言。</p>

秦淮茹深知贾张氏的固执，只好耐心解释：</p>

“李小东现在处境艰难，我们先帮他把钱还清。等他成为货车司机后，我们再找机会借钱。那时，我可以多借一些，给你买件新棉袄。”</p>

“这样还算说得过去。”贾张氏听到新棉袄，嘴角微撇，脸色稍微缓和了些。</p>

她对儿媳妇充满信心。</p>

另一边，李小东与傻柱闲聊。</p>

主要是傻柱在发表意见。</p>

“小东兄弟，你怎么回事？秦姐日子艰难，作为邻居，我们应该尽力帮助。你怎么能让她还钱呢？”</p>

“这事你去找一大爷说吧，我还欠他一百块，你让他别催我了。”</p>

“……我跟你说过，一大爷不是那样的人……”</p>

“何雨柱，我们过去关系不错，</p>

但以后的事，如果你愿意援助贾家，那是你的选择，别拉上我。</p>

至于一大爷是否善良，跟我无关。</p>

欠债还钱，我只管偿还他的债务。</p>

鲁智深曾言，不能将命运寄托在他人慈悲上。</p>

不说这些了，秦淮茹拿着钱来了，我得赶紧想办法赚钱。”</p>

李小东接过秦淮茹的钱，不再理会两人，快速走出四合院。</p>

身后，傻柱摸了摸脑袋，一脸困惑：“鲁智深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p>

收回了秦淮茹的四块五毛钱欠款后，李小东的口袋里有了总共二十一块七毛钱。</p>

这笔钱足以支撑他做一些大事。</p>

离开四合院，街道两侧都是青砖筑成的房屋，墙头涂着粗犷的标语，显得质朴而坚实。</p>

行人们穿着破旧的厚棉袄，戴着毡帽，捂着口鼻，呼出一团团白气。</p>

大部分人都选择步行，偶尔可见穿着灰色中山装，梳着中分发型的体面人骑着自行车穿梭而过。</p>

尽管不如后世繁华热闹，但这里洋溢着宁静和进取的气息。</p>

这样的氛围让李小东精神焕发，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五里外的化工材料商店。</p>

当然，沿途也会有公交车穿梭。</p>

与现代的公交车有所差异。</p>

每辆车上顶着一个庞大的煤气罐，被戏称为“大气球”。</p>

物资匮乏的时代，公交车被迫安装了火炉，以燃烧木炭或木材产生煤气。</p>

这种煤气代替汽油，驱动公交车行驶。</p>

乘坐公交需要购票，但李小东吝啬于这笔开支。</p>

化工原料门市坐落在前门大街。</p>

北至前门箭楼，南至天桥路口，与天桥南大街相连。</p>

老北京有句俗语：“东四西单鼓楼前”。</p>

这些地点曾是熙熙攘攘的商业中心，其中前门大街最为繁华。</p>

解放前，这里聚集着各类专业市场。</p>

诸如鲜鱼市、肉市、果品市、布匹市、草市、猪市、粮食市、珠宝市、瓜子市等等。</p>

还有戏院、茶馆等场所。</p>

虽然这些店铺已归属国营，但建筑本身并未改动，依然保持着原有的风貌。</p>

在绿树环绕中，众多风格独特的建筑显得气派非凡。</p>

当李小东来到化工原料门市时，太阳已经高挂。</p>

一进门，柜台后的售货员牛大姐便笑容满面地向他打招呼：“小东，今天怎么有空，特意来看我吗？”</p>

“是啊，离开门市一个多月，我都快想你了。”李小东嬉皮笑脸地说。</p>

“贫嘴，你现在学会油腔滑调了。”牛大姐随手将一袋铜矿粉递给一位戴黑框眼镜，散发出儒雅气质的男士，然后不顾他的称重请求，起身向李小东招手。</p>

“小东，我听说你父亲去世了。”牛大姐关心地问道。</p>

“是的，不久前的事情。”</p>

“那你还会回门市部吗？要不要我去跟科长说一声？”牛大姐显然不愿李小东离开。</p>

这小伙子工作勤勉，从不偷懒。</p>

一个人能顶两个人用，快下班时还主动整理柜台。</p>

有他在，牛大姐处理重物就不再担忧。</p>

新来的小伙子据说和副科长有亲戚关系，总躲在仓库里闲聊，与那些大妈们瞎扯。"</p>

“不必了，过两天我会接手父亲的工作，在第三轧钢厂车队当货车司机。”李小东感激地回答。</p>

“那可是个好职位，我听说货车司机每月收入这么多。”牛大姐伸出一只手比划，眼神闪烁，压低声音：“看你还没结婚的样子，我有个侄女在纺织厂，模样可好了，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线搭桥？”</p>

李小东婉言谢绝：“牛姐，我已经有了伴侣。”</p>

“真可惜，早知道你有这样的机会，我就早点介绍给你了。”牛大姐露出遗憾的表情。</p>

如果早知道李小东能接替他父亲的职位，她早就安排好了侄女的事。</p>

两人闲聊过后，李小东终于等到了他期待的人。</p>

三位身着黑色制服，胸口佩戴着徽章，头戴黑色鸭舌帽的青年，谈笑风生地步入其中。</p>

“胡光亮，魔都那边已经开始流行电子管收音机了，矿石机已经过时，只能接收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