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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开口继续道：“止寒，你有喜欢的人了吗？”</p>
年止寒错愕一瞬，强装镇定，手里表现的很忙的样子，手交叉又放开，又手指轻扣着手心，咬了咬嘴，心下一狠，猛地侧头看着她道：“有。”</p>
那眼神坚定的让瑞雪有些心惊，她想应该就是亦暖了。</p>
毕竟止寒也没和什么女生有过多的交集，不是在闭关就是在生病。</p>
瑞雪点了点头，笑着道：“那她，喜欢你吗？”她很好奇止寒他们两个背着她们进展到哪里了，毕竟之前她们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的。</p>
“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年止寒垂下眼眸，他看着瑞雪的表情就知道，大师姐不懂他的眼神和言外之意，可刚才的有已经用完了他这些年积蓄的所有勇气。</p>
“那你怎么不说。”瑞雪叹了一口气打趣道，她没想到现在还如此之早。</p>
“我想与她并肩。”年止寒知道她感受不到后就大胆了许多。</p>
瑞雪心里认同到亦暖确实很强。</p>
“那你觉得差的远吗？”她继续开口问道。</p>
“差的不远了，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只是我想与她并肩并非追上她，而是我与她并肩到无人能伤害我们后说出自己的情感，再一起携手走下去。”他带着笑意似乎对着未来有无限的期许。</p>
“真复杂。”瑞雪叹了一口气，往前走。</p>
年止寒跟着她往前走着，跟着叹气道：“有阵法复杂？”</p>
她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了下来，轻声道：“比阵法难多了，情感这种东西大师姐也不太懂，大师姐也不是全都会的，小师弟。”</p>
瑞雪提着花灯，站在拱桥上，看着天上绽放的烟花。</p>
月下灯火几乎照亮了一半黑夜。</p>
瑞雪继续道：“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很累吧。”</p>
“不累，修仙就是如此不是吗，大师姐。”年止寒背靠着桥栏和烟花看着她。</p>
他低沉着声音，略带嘶哑的声音传到瑞雪耳里，对比他小时候的细声细调她就忍不住感叹，小团子变成了硬石头。</p>
瑞雪手扶着桥栏看着他的眼睛道：“是啊，修仙就是如此。”</p>
手中的花灯是这幽暗小桥唯一的光亮。</p>
“那……大师姐累吗？”他说这话时，刮起了大风，夏季的风是舒适的。</p>
瑞雪神色不变平淡回答道：“有人问过我累不累，但我很喜欢不断前进的感觉，因为这样就没有时间想起过去的遗憾。”</p>
“大师姐是什么遗憾。”年止寒看着她的一头白发忍不住握紧拳头。</p>
“我的遗憾在于…别人有而我没有，但…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倒也不算什么。”瑞雪眯着眼微笑看着一个个窗户透露的灯火。</p>
“大师姐以前过的不好吗？”年止寒想知道关于大师姐的一切事情，他的心里不断催促他去探究眼前的人。</p>
“不知道以前自己过的算好还是不好，但现在有你们还不错。”瑞雪带着笑容，眼底也浮现温柔之色。</p>
风吹起她的发丝，她继续道：“如果我放不下过去，焦虑未来，那么我就连活在当下都没有做好。”</p>
说到这里瑞雪停下来，她的声音如丝竹般萦绕在止寒的耳边，字字珠玑。</p>
“也算是偷学到了大师姐的道心感悟了。”他低头轻笑着。</p>
“随便学，你本来就是我教大的，现在又怎用偷学二字。”瑞雪提着花灯朝着回去的路上走去，笑着继续道：“回去吧，止寒。”</p>
“嗯。”</p>
山有木兮木有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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