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溜须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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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餐厅里的气氛凝滞下来,即便是悬浮在灯光里面的微尘好像都在这个瞬间桎梏住。
阮钰白非常刻意地垂下头,避开了卿泠的视线,勺子在细瓷的碗上慢慢地剐蹭,好半天才很小声道:“虽然……但是,我还能再来一碗蛋炒饭吗?”
就算是死刑犯,上刑场前一天还能来一顿好的呢。
再说了,她的梦想可是要做一个恶霸,怎么可以简简单单地屈服于女主的一个视线下?
于是阮钰白理直气壮地抬起头来,伸出手指头比了一下,“就一碗。”
什?么叫做用最霸道的语气说最窝囊的话?详情务必参考咸鱼阮。
她皮肤是极为细嫩的白,因为在屋子内从寒冷的状态缓和过来,两颊因为暖意都扑上嫩嘟嘟的浅粉颜色,像是初春刚摘下来的桃子。眼睛故意不往上看,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着颤,是被捕捉在掌心的蝴蝶小心翼翼地扇动着翅膀,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青灰色鳞粉。
即便是卿泠都被她这副怂怂的样子气笑了,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把女孩前面的餐具都收走了,在后者骤然着急起来的挽回声中冷嗤一笑:“你见?过有人会给情敌吃蛋炒饭的吗?”
接着重重撂在阮钰白前面的就是一碗黑漆漆的东西,散发着类似于巫婆熬煮试剂的药味,鼻子都因为这样的苦涩辛辣味道皱巴巴地拧了起来。
阮钰白:失策!果然,女主不愧是女主,竟然这么会痛击她的情敌!
至于为什么吃饱了还想再吃?
众所周知,咸鱼的肚子里有两个胃,一个胃里装着的是蛋炒饭,另一个胃里装着的另一碗蛋炒饭。不同的蛋炒饭有不同的味道,特别是代替品还是巫婆熬的药,无论是在形状、色泽还是味道上都不能满足另一个挑剔的胃。
而?失去它的阮钰白已经气到失去理智,在短短的时间内由咸鱼进化成了河豚,气鼓鼓地只会用腮来思考。
阮钰白脱口而出道:“你又不喜欢林依姐,哪里来的情敌?”
在看到卿泠停住脚步的瞬间,阮钰白紧紧地闭上了这张坏事的鱼嘴。
阮钰
白:哦豁,要糟,我金屋藏的蚯蚓糖到底还是被发现了吗!
“林依?”
“哈,会长你一定是太忙听错了,我说的是你要是想淋浴的话,可以先用我的沐浴液和洗发水。”阮钰白正大光明地睁着眼睛说胡话,“至于蛋炒饭这种?事,我觉得你说得对,八点之后应该少吃,以避免不消化的情况出现。”
随即为了避免女主再次询问,阮钰白以光速一口闷下了眼前的感冒冲剂,连个梅子糖都不用吃,非常敏捷利索地爬上了楼,还在楼梯口对着女主乖巧地摆摆手:“晚安,卿女士。”
卿泠没有动,还站在餐厅的桌子旁,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并不多问,昏暗的光线很好地塑造出一种?朦胧的滤镜感,乌发黑瞳的美人只懒洋洋地点点下颌:“你也是。”
于是,阮钰白失眠了。
不失眠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她在床上恶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痛骂自己这个beta的嘴总是连接着自己的胃,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竟然能自己把秘密答案给掀了出来。
阮钰白:哈哈哈,你以为我在第三层,其实我在负一层,没想到吧?
即便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看到蹦迪回来的爸爸带着她最爱的o泡果奶回来也不见?得有多高兴,兴致缺缺地坐在餐桌旁把吸管插进去,然而打到一半的哈欠在看到走廊里走出来的人时瞬间停住,维持在张大嘴巴的怔愣样貌。
跟着阮父去一块蹦迪的管家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去,只想感叹自家的小姐实在是太丢人了。
阮父倒是没发现这些,很温和地伸手跟走过来的人打招呼:“小卿昨天回来住啦?我今早看到劳雷斯的新闻了,这些alpha人渣真?是恶心人,你以后也在家住吧,缺什么就和小白讲,这孩子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智商和情商基本还能维持在及格线上,也不算特别呆。”
穷尽阮父的所有想象力,可能都猜不到昨天在论坛里惹得全星际热议的背影杀手,就是他那个“不算特别呆”的beta女儿。
当然,要是搁在以往的阮钰白身上,她必然只想愤懑地嘟囔一句:背刺我
的一定不是亲爹!
然而现在她已经完全呆住了,只能傻傻地看着害得自己失眠整晚的大小姐优雅地坐下来,浅笑着和阮父对话。
阮钰白:我不太妙。
不过阮父完全对这礁石海岸下的暗流不知情,兴奋地把发给阮母的聊天记录拿给两个女生展览:“真?的是会发绿光的长颈鹿,太神奇了,晚上看的时候都不用点灯了。”
阮钰白无意识瞥了一眼,不敢置信地睁大了鱼眼:没回复,竟然还没回复!
阮母这是去的哪个垃圾星啊?虽说早知道信号差,但是这信号未免也太差了一点点吧。
展览完omega夜间蹦迪的快乐场面,阮父还兴高采烈地和卿泠说:“等下次有机会,小卿咱们一起去,不带阮钰白,这是我们omega的专属聚会。”
说到这里他才?猛地一拍脑门,想起来忘记了什?么东西:“看我这脑子,就顾着高兴了,你等我再给你拿瓶果奶,小白特别喜欢喝这种?饮料。”
适时,管家的声音幽幽响起:“您不用费事了。”
闻言,阮父的眉头一下子拧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管家也会听信外界的传言去看低卿泠,刚想要抬头厉声斥责,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也跟着瞬间呆住了。
他的女儿,他讨厌卿泠讨厌得要死的女儿,他讨厌卿泠讨厌得要死还总是在自己身边嘟嘟囔囔的女儿,他讨厌卿泠讨厌得要死还总是在自己身边嘟嘟囔囔立志要退婚的女儿,此时正殷勤地把手中插好的o跑果奶递过去,脸都挤成一朵灿烂的鱼花,声音比第一捧蜜还要甜:“卿女士,你尝尝看这个饮料好喝吗?”
要不是刚回家的时候阮钰白还是那副咸鱼的熟悉样貌,阮父都要以为自己女儿的芯子被别人给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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