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喷火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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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此消彼长的当下,除去劳雷斯门口开了又谢的小苍兰,唯一在变胖一事上从无改变的,只有门口的那只叫做黑皮的西伯利亚猫。
几年来,刚开始可爱软萌的猫咪在大家的不间断投喂下,追赶哈士奇超越小泰迪,转眼就成为劳雷斯的猪中一霸。
阮钰白:在变成猪的这件事上,我还要向你多加学习。
自打接了《超a幺幺幺》选秀节目的导师一职后,阮钰白每次在回到公司看到门口慵懒打滚的黑皮,都会感受到心情重新变得安宁。然而,在回公司的密度被接二连三地提高后,即使是后来换的经纪人姐姐也感到不解,含蓄地问道:“小阮,是黑皮又偷吃了你的妙脆角吗?”
呵呵。
想起同在导师席上另一张平静无波的脸,阮钰白就气得咬牙切齿,保姆车放的柔软抱枕都被她捏成一个平面:“我倒宁可是黑皮偷吃。”
一旁的毕必芭看出来火候,无奈地劝她:“早跟你说了要好好确认一下出演阵容,你当时还是节目组第一个公布出来的出演嘉宾,这样就算是想做什么改动也晚了啊。”
闻言,阮钰白猛地把头转向前排默默开车的经纪人,而后者很尴尬地咳了两声,默默地转移话题:“你看这旁边刚好有家便利店,要不你们先休息会,我给你们去买点芥末味的妙脆角?”
这纯属是过度心虚的后遗症,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没错,倘若阮钰白从一开始就可以知道,那个被节目组圈为秘密武器的最后登场嘉宾是谁的话,无论谁来劝都不可能接下这档节目。奈何经纪人巧舌如簧,利用信息差和阮钰白对她的信任哄劝对方签下合同,最后嘉宾公布出来的那天,zoo的成员成功见证阮钰白从咸鱼转变成喷火鱼。
“这简直是欺诈!”一把拽住想要下车溜走的经纪人,阮钰白把论坛里面的评论指给她看,“看着没,都说我和卿泠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宿敌,你居然把我和死敌排到一档节目里?”
默默旁观的队长点虹无奈地叹一口气,只感觉这段时间叹气的次数加在一起能大过之前叹气的总和:“白白啊,冷静,这不是你们和好的最佳时机吗?虽然我之前没和你们一起做过训练生,但是也耳闻过你和卿泠关系很好。不是很温柔漂亮的前辈吗?这次说开了,之后做公关和澄清也容易。”
一听到点虹的话,毕必芭就在心里默默叫了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咸鱼“嗷”一声弹起来,拒绝接受队长的软糖投食,从鱼头到鱼尾都在表示拒绝:“那种混蛋才不是我的前辈!”
出道多年的女团ace竟然还这么幼稚,经纪人算是没了辙,试探地问:“林依今天高山徒步的行程刚完事,要不晚上订个饭店,你们聚一聚?”
刚才的喷火龙瞬间被定格住,像是会川剧变脸一样柔和下来,摇了摇头,“跑行程这么长时间肯定很累,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闻言,毕必芭啧啧摇头,“咸鱼有意,神女无心。老白你还是放弃你的林依姐姐吧,安心做节目,努力多送几个学生进军出道组。”
阮钰白微微一笑,没有再接话。
如果说卿泠是阮钰白午夜梦回都气得磨牙的混蛋青梅,那么林依就是兵魂马乱出道之初的温柔天降,不仅每天都要忙着在练习室和其他成员磨合熟悉度,还会沉默地守护在阮钰白身边,承包后者所有用来擦眼泪的纸巾。
即便是那个时候还没有退团的言澜,都曾经半真半假地劝过她:“钰白,要不然你就和林依试试喽,之后营业捆绑cp也顺理成章,反正是卿泠先背叛的不是吗?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肯定是不会举报你们团内恋爱的啦。”
确实,言澜还在zoo成员的时候没有任何动向,然而在自称因病退团后的第一个月,就曝出两人的恋爱消息,还表示:“虽然我不认可爱豆在偶像上升期谈恋爱,但是作为前队友,还是会继续支持并且为两位应援。”
当时本就是zoo在触底后的反弹变红期,即便在诸多黑料中,这条前队友亲自爆出来的消息也极为扎眼。不过令人惊讶的是,不仅很少对旗下艺人恋爱传闻做出回应的劳雷斯第一时间出面澄清,即便是专门爆料艺人恋爱的有名八卦营销号f社也在网友再三艾特后出面,很罕见地没有明确表示立场。
劳雷斯不澄清的话,那就是变相锤了当事人的恋爱传闻。然而如果f社不出面的话,其实是更具效力的金水。
“没有谈?你们两个人竟然真的没有谈!”在报道中已经重病缠身的言澜眉头紧锁,不敢置信地戴着帽子专门回头找了次前队友,“你真行啊阮钰白,连林依亲口对你告白都不答应,你可真是铁石心肠。”
阮钰白神色不动,只浅浅地笑着望过去,理所当然道:“是啊,偶像上升期是有谈恋爱禁令的嘛。不过我很好奇,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喜欢戴鸭舌帽了呢?”
言澜愣住,像是不敢置信对方居然会反将她一军,恶狠狠地瞪了阮钰白一眼,像是一口气吃了二十袋芥末味道的怪味豆,脸都绿了。
然而,即便是阮钰白也不得不佩服言澜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论她究竟是怎么独自运作的cp,《超a幺幺幺》的练习生们也试探性地问过她:“阮大可爱,言澜前辈之前在劳雷斯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和卿姐有暧昧的关系啊?”
阮钰白按下伴奏音的动作顿住,不太感兴趣地转过视线,“这么想知道的话,彩排结束后直接问当事人就好了。不过看苏同学你这么有斗志,这回结尾部分不担心开麦破音了?”
苏素安呛了一下,什么八卦的心思都飞到月球表面,正要招呼休息的队友们重新起来彩排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还有,为什么叫她卿姐,叫我就是阮大可爱?”
这回可真是差点没绊倒,苏素安转过头来,眨巴眨巴眼睛,试探道:“那……阮妹?”
阮钰白:勿cue,可爱已卒。
实话来说,这倒不是讲这群综艺节目的练习生们不尊重导师,实在是阮钰白不摆架子,和她们相处起来比同期的朋友还要和谐可爱,在一些非录制的时间里还会暴露出身为咸鱼的本质,总而言之就是比起资历丰富的大前辈,更像是原所属社年纪最小的妹妹。
比较呆瓜的那种妹妹。
然而在当日录制的新一期节目中,作为手气比较臭结果抽到了特别舞台的阮钰白上台后,所有在场的练习生都目睹了什么叫做呆瓜变金瓜。
轻盈的音乐响起后,原本在台下面带倦意的阮导师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与其说她技巧繁多亦或力气到位,毋宁说每一个看似随性的动作都恰好卡到了拍子中。轻快曲音的每一个旋律都从肩头游走到指尖,无论是考验柔韧度的下腰还是亟需下盘稳的蝴蝶步,她都能信手拈来,不是在炫技,更像是在纯粹地享受曲子的本身。
因为准备仓促,舞台的灯光都是最普通的冷色调,连最后喷出的干花都只落了一半。但是在阮钰白摘掉发丝上沾到的一小颗碎花,很腼腆地冲着台下清甜一笑时,就在此刻,她红滟滟的唇瓣连同因为剧烈运动变得微粉的脸颊,都奇迹般地呈现出一种柔润的瑰色。
舞台的本身连同临时的设计都是仓促的,但却因为这种近似于黄昏的瑰丽色调,反而显现出一种缺失半边的美感。
短暂的寂静后,狂风骤雨般的鼓掌声倏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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