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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便公之于众!”任毅小心翼翼的说。</p>
黄孔目道:“不可公之于众,跟我们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场哪个没接触过要案?”</p>
那边李松给了任毅一个眼神,任毅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其他宾客没有靠近后,将身子探到桌上说道:“那两位,可不是一般人物,诸位都知道皇城司吧?”</p>
这句话入耳,黄孔目也将身子探了过来,说道:“亲事官?”</p>
这句话声音有些大了,李松压了压嗓音说道:“黄孔目别这么大声,那可不是亲事官,是皇城司的主官。”</p>
此言出口,酒桌一片安静,黄孔目也傻了,喃喃道:“主官??”</p>
任毅接口说道:“我和李兄曾经见过三位勾当皇城司,所以认得。当然那件事已然跟主官禀报过了。”</p>
“你们确定没认错?”黄孔目还是有些不可置信。</p>
李松回道:“黄公,您想想我们兄弟是做什么的,认人抓人是吃饭的本身,怎么会认错。确实是两位勾当皇城司,一位姓段,一位姓赵,我记得清清楚楚。”</p>
听到这里东方浩不由得插嘴道:“在下曾在皇城司混过几年闲饭,忝居亲从官之位。段皇城为人高傲,能让他来赴宴可是不易;而那个赵皇城……让他赴宴就更不易了,多了我不该说,只告诉诸位一句,赵皇城他确实姓赵。”</p>
这句话粗听就是废话,姓赵的可不就是姓赵吗?但在场人终究是见过些大小世面的,很快就有人反应出这话的不一般。</p>
姓赵,确实姓赵,这话出自曾经的皇城司亲从官之口,那这个赵就应该是……,赵……官家的赵。</p>
同样听出弦外之音的黄孔目抖了抖身形,开始主动举杯。早知道卫家有这种人脉,今天他早就来了。</p>
那边的老胥吏张旭也彻底放弃了找回面子的打算,人家腰比他脖子粗,去找晦气等于找死。</p>
至于那几个厢吏,头都快伸到桌子下了。他们现在都在想怎么才能找借口离开,去把贺礼给人家补上。至于所谓的喜钱吗,不敢多想。</p>
典礼终于开始了,一众胥吏和邻里尽可能的鼓动着气氛,那几个厢吏终于找到机会脱身,奈何天色已晚不知道该去哪准备贺礼。</p>
幸好东京城的酒楼夜间都营业,几个人一咬牙,凑钱买了一坛好酒准备做贺礼。</p>
撂下那几个厢吏不谈,这边婚礼结束,新人刚刚送入洞房。卫杰正一脸欣慰的看着儿子又一次娶亲,余光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p>
一个他想念却不想见的人,出现在了现场。</p>
礼成之后那身影已然不见,众宾客草草的闹了洞房后就散去了。都知道卫昶能这么快续弦有多难得,不想耽误了他的好事。</p>
酒席散后,任毅、李松、东方浩帮忙将桌椅收拾了一下,程氏实在不好意思让宾客做这种事,这三人却执意要干。最后程氏用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担心吵到新人安歇!这才阻止了他们帮忙。</p>
三人走后,卫杰笑道:“儿子还真是交了不错的朋友啊!”</p>
待程氏和萍儿都安歇之后,卫杰按照他的老习惯要去检查门窗。走到侧门的时候,他没有直接拉上门闩,而是扭头拿了两壶酒又打开侧门出去了。</p>
走出几步之后,卫杰伸了个懒腰,说道:“别鬼鬼祟祟了,出来,有酒给你。”</p>
黑暗中,卫仲铭露出了身形,朝卫杰恭恭敬敬施了一礼道:“兄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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