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沙丁鱼的独白1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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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审核不过的大章节）</p>

100</p>

到了饭点，矫眉颜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吃饭。她和房依依冷战之后，都是跟着我们三个男生。陈木水最近跟着冷暖打dota所以有空就往网吧窜，矫眉颜只能来找我了。</p>

“嗯，等我一会儿吧，我和谢蔗禾在一起，正好我们也要吃饭去了。”我低头问谢蔗禾：“饿吗？”</p>

“现在不饿。”她说。</p>

“矫眉颜叫我去吃饭，一起去吧？”我刚说完谢蔗禾就狠瞪我一眼，我只得开口说：“再说我也饿了。你现在不吃一会儿食堂饭都凉了。”</p>

“我有吃的。”她突然咬住了我的手指。</p>

嘻嘻哈哈了半天，最后还是吻在一起，我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装作恶狠狠地说：“真想要强 暴你。”</p>

“我们晚上要不要……”她很羞涩。</p>

矫眉颜在等我吃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p>

谢蔗禾是学生会副主席，校门出入根本不是问题了。我们各自回宿舍换衣服，暂时分开。回了宿舍我看到冷暖在，这货坚持不懈的要看完好几百集的《名侦探柯南》才会再去打dota，以此抗议每到周末就爆满的网吧。</p>

“冷暖。”我深吸一口气。</p>

“啥指示？”他头都没抬。</p>

“给我……给我几个那个。”我涨红了脸。</p>

“哪个？”他按了暂停。</p>

“就……那……就……算了，晚上我和谢蔗禾出去，可能要过……夜。”我下了很大决心。</p>

冷暖哈哈大笑，指着柜子：“你自己翻。”</p>

“还是你给我找吧。”</p>

“真是的，大老爷们儿。”他麻利下床，在柜里翻腾半天，还嘟囔着“他妈的放哪了”，老久才扔给我一盒子，外包装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唯一看懂的就是“made in china”，我瞬间就斯巴达了。</p>

“用不了这么多。”我想表达谢意，但感觉特别别扭。</p>

“这是草莓口味的，一盒一百多块钱呢，你可得好好享受。”他拍了拍我肩膀。</p>

同时，我拆开盒子拿了两个套套放在牛仔裤口袋里。</p>

…</p>

“你说我们像不像中了奇毒无药可救只得干等死的人？”谢蔗禾突然这样问我。</p>

“神雕侠侣？”我打哈哈。</p>

“我很正经的问你。”她直勾勾看着我。</p>

“已经这样子，我说让你留下也不可能了。我不愿把现在的好心情搞悲观。”学校周围的小吃街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我跟谢蔗禾商量去吃点好的。</p>

“不用麻烦了，哪都一样，有你就好。”她紧紧拉着我。</p>

我很容易被感动。谢蔗禾的话不多，尤其是这几天。时间疯狂磨损悬崖上的绳索，随时把我们之间的印念拉扯开，一切乌有。</p>

无论多苦多累多委屈，有你就好。可是你，马上也不再拥有了。我心中的悲伤大于这短暂的幸福。</p>

第一次逛街，第一次为她挑衣服，第一次捧着她的手递上玫瑰花。太多太多的亏欠，作为伴侣的亏欠。我们会在梦里，再次相见、相亲，虚实里心被扎了一下。</p>

谢蔗禾说：“我马上就走了，很高兴遇到了你，我没法再陪你，一起度过阳光的日子。对不起，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了。”</p>

我们订了小旅馆的房间，谢蔗禾没带身份证。房间里只有一张足够大的床，一台老电视竟然是“熊猫牌”的，床头有纸篓算得上是这个房间里的家具了。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店主人是那种希望快速进入实战，快速离场，快速迎接下一批客人的主儿吧，所以这屋一点情调也没有：“快餐式”文化盛行啊！</p>

我并没火急火燎的拥有谢蔗禾。现在压力很大，这么破的环境几乎无法切入正题。或许是最后一次和她过夜，本想浪漫些，却是眼前这潦草的一切。</p>

我们理性的放好包，我替她脱掉高跟鞋，坐在一起聊天。她突然决定要走，肯定是有原因和目的的。我无法知晓，她不愿向我吐露任何一个字，我很被动。</p>

相拥躺在床上，顺其自然的。我一直在讲啊讲，她微笑着很少开口。自从我知道谢蔗禾要离开，我便越来越愿意和她交流。而谢蔗禾，不拒绝不主动，默默倾听，早晚因无话可说终结这次聊天。都说女生更重感觉，或许一个无言的拥抱就能让她开怀。但我不想，我从心里暗藏一种涌动，我喜欢谢蔗禾，打心里喜欢，不单单是青春期的冲动。</p>

但这种冲动我也无法克制。我终究还是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指尖如同探寻到珍宝流连在谢蔗禾身上，她轻轻哼叫，让人欲罢不能。女人的风情万种实在是太大的诱惑了，我摘掉她摇晃的、如同虚设的戒备，谢蔗禾蜷起了身体，明明毫无用处地反抗着抓住我的手腕。我一用劲全掌覆盖在她的娇小之上，微微隆起，甚至没法弯曲手指握住它。“松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挺起腰交合着牙齿，就像在受刑。我被吓到了似的立马收手，撑在床上只好继续吻她。谢蔗禾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她突然间涨红了脸：“很小吧。”</p>

我被她逗乐了，随后装作郑重其事的样子：“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大小都好。”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很糗。谢蔗禾扑过来褪掉我身上的衣服，我任由她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上，一会儿就全身白白净净了。屋里的温度还是很暖和的。</p>

可供暖的时间还没到呢。</p>

这时谢蔗禾掏出手机冲我“啪”拍了一张照片，一边笑吟吟的刺激我：“裸男。”我佯怒同时冲上去按住她抢过手机又把她扒成精光反给她拍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吧。”谢蔗禾捂着身子讨饶，用其极妖娆的声音说你要了我吧。</p>

我搂住她，手又游走到她的身前，她要反抗我立马压住她，用手锢住她的双手，亲吻她的……</p>

101</p>

谢蔗禾长长的指甲铁定是划破了我的后背，她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认输了，任我为所欲为。我把嘴巴移到她耳朵上，轻含着。</p>

“我包里有安全套，别乱来。”谢蔗禾总是在这个时候打断。我看着我那牛仔裤早就被她扔老远去了，于是就去够谢蔗禾的包，冷暖的好意我是用不到了。告别草莓口味。</p>

她的包包里有个小拉链，打开以后是几片卫生巾，当然还有锯齿包装的套套。我从中摸索，两指将其中之一夹出来。</p>

红色包装，全是英文，只有我认识的“made in china”，这时谢蔗禾还插了一句嘴：“这是草莓口味的。”</p>

草！和冷暖给我的一模一样！</p>

我全身的热情瞬间被浇上冷水，似乎周围的窗户和墙面尽是虚幻，那袭袭凉风化成尖锐匕首，在全身各处剜口子，我没有反抗能力，滴血，染红眼眸。我竟发抖，竟想举起手一巴掌把谢蔗禾扇搂下去。</p>

“你怎么了？”谢蔗禾坐了起来，扒住我肩膀：“要是不想用也没关系。”</p>

我歪着脖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谢蔗禾一字不说直直和我视线相对。我拿起她的手，把套套放在掌心，下床去捡回衣服：“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p>

瘫在床上的谢蔗禾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她低着头攥紧手里的东西。</p>

我在牛仔裤口袋里拿出冷暖给我的安全套，冲着她摇了摇：“真巧。”这样的女人放到古代要死上几百遍的！我还需要听解释吗，一切明了，扣着绿帽子还傻s逼似的天真无邪情随事迁。</p>

我用力关上了门，独自离开小旅馆，回学校，心里一个劲咒骂冷暖咒骂谢蔗禾，在回去的路上给韩娣打了电话抱怨不停，把自己气得胃疼到不行，到最后发现自己的失落感远远大于心中的愤怒。我安慰自己这都不叫事，慢慢发觉痛感消失了。</p>

我要放手，要不在乎！</p>

回到宿舍，冷暖在硬盘和快播当中奋斗。他看的AV尺度都比较大，男主角心理变态，女主角受虐成癖，会不会冷暖把学到的技巧施用在谢蔗禾身上，她的口中脸上腿间发丝里全留有冷暖的斑迹。想想真恶心，我可不想和冷暖这种人有生殖细胞的接触。那个一男一女牵手就怀孕的笑话突然就从脑袋里冒出，我咧开嘴傻乎乎的。</p>

随便！没什么！她可算离开了！她胸小！她不漂亮！</p>

我这么想着想着，就又委屈起来，tmd我凭什么戴上绿帽子。</p>

这时冷暖问我：“分手觉睡完了？”</p>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她要走？”</p>

他愣，结巴补上一句：“听别人说了。”</p>

谁信啊，明明是谢蔗禾告诉冷暖的吧。她还不让我告诉别人，自己却……我明知故问：“那是谁告诉你的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