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冷漠纯情杀手：她被薛宁朔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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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星目的投影，月予忆目睹了方寻归那边的一切情况。</p>

投影暂时告一段落，星目忍不住发问：</p>

【主人，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p>

月予忆淡淡一笑：</p>

【作为一款白月光演绎系统，你觉得白月光应该是什么样的？】</p>

来了，来自主人的送命题。</p>

星目在资料库里把月予忆此前的所有任务记录都回忆了一遍，才犹豫着回答：</p>

【爱着男主，同时被男主深爱着，对男主最特殊且无可替代，没有白月光就没有男主的未来？】</p>

月予忆摇头：</p>

【比起最爱，更重要的是最难忘、最难以割舍、最无可替代、最放不下。捉不到的月光越难以捉摸，月光离去后的白昼越使人怅惘。】</p>

【主人，我好像没听懂。】</p>

【换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我每个小世界都要死遁吗？】</p>

【不知道……】</p>

【因为人会在失去后无限美化曾经的美好。白月光只存在于黑夜。等漫漫长夜终于结束，即使见到骄阳，陪伴他渡过孤寂黑暗的月光也回不来了。正因如此，她才弥足珍贵。】</p>

【主人，我可能明白一些了。那您现在有什么打算？】</p>

【你觉得呢？】</p>

【嗯……帮方寻归找到真相，解开心结？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您之前说要让方寻归主动给您一个家，我还是不明白。】</p>

【没事，慢慢来。现在方寻归要去找薛宁朔了，等他回来之后，我和他好好聊一聊。】</p>

【主人，您觉得薛宁朔是个什么样的人？】</p>

【薛宁朔把斩血阁和幽冥殿都当做棋局，把方云漠、方寻归和我当作棋子。】</p>

【实际上呢？】</p>

【薛宁朔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和幽冥殿都只是我的棋子。而我的这局棋，只为方寻归而下。】</p>

【……主人，您这句话说的好像反派啊。】</p>

【谬赞了。】</p>

【我要继续投影吗？方寻归已经和薛宁朔见面了。】</p>

【嗯，继续。】</p>

……</p>

斩血塔十八层，狭窄的房间内，浓郁厚重的檀木香是唯一的气味。</p>

这里不像是杀手组织头目的办公地点，反而像极了文人雅士的书房。</p>

薛宁朔双手交握放在檀木桌上，坐姿闲适，脸上挂着从容的笑意，扯起了眼角的几道皱纹。</p>

他用长辈对待小辈一般的语气说：</p>

“斩空，幽冥殿的这单任务，完成得不错，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孩子。”</p>

斩空紧绷着面容，双拳攥紧，极力按捺着情绪。</p>

他问：</p>

“阁主，你想做什么？”</p>

薛宁朔诧异地反问：</p>

“这问题从何说起啊？我想做什么……孩子，我想做的事太多了。”</p>

他脸上挂着斩空再熟悉不过的淡淡笑意，仿佛一切对他而言都不过游戏一场。</p>

斩空直截了当地问：</p>

“是你把幽夜的名牌挖了出来，然后送到了斩颜那儿？你是故意让我知道的吗？”</p>

薛宁朔笑容不变：</p>

“孩子，准确来说，我一开始也没想瞒着你，我瞒着你有什么必要呢？还有很多事情，我都知道。我把幽夜的名牌给了斩颜，只是因为她本来就负责阁中的这些事务，有什么问题吗？”</p>

斩空并未因薛宁朔的话语而慌乱，冷声问：</p>

“阁主，幽火也是你的人吗？”</p>

薛宁朔微微皱眉，带着不赞许的笑意回答：</p>

“我不喜欢这种说法，我身边的人都是自愿为我卖命的，比如幽火，比如你哥。”</p>

斩空再次攥紧了拳头。</p>

薛宁朔瞟了一眼斩空，笑了笑：</p>

“呵呵呵……斩空，如果乖一点，等你的二十五岁结束，我自然会放你下山。这是你哥给你挣出来的活路，我不拦着，只要你别这么不听话。”</p>

斩空心中冷笑，反问薛宁朔：</p>

“我下山之后，幽冥殿会放过我们吗？”</p>

薛宁朔脸上挂着无辜的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