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未来可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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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澜今天没有用那个拼酒作弊的神器，她喝多了，温瑜给她收拾好把她扶进房间，又给她洗漱，然后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就像小时候照顾她一样。</p>

谁也不知道，在十五岁生辰的这日，魏澜共情了她爹魏无羡的一生，以旁观者的身份，像是做梦一样。</p>

一阵黑暗，魏澜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隐隐有声音传来，最终清晰。</p>

是一阵女声，似乎是说着这声音的主人的父亲在找故人留下的遗孤，还是在夷陵找到的，一个吃果皮的小孩子，这个父亲唤了这个孩子的名字，孩子抬头，露出一张笑脸。</p>

（魏澜不知道这是谁的故事，也不知道是谁在讲故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她默默听了下去。</p>

越听越不对劲，多年以前，因为乱葬岗，夷陵的人都穷，还有水果吃吗？更何况还有丢弃的果皮？</p>

而且那个父亲一直是怎么辨认那个小孩子的。</p>

‘婴？！莫非是爹爹吗？’魏澜有些激动。</p>

‘世人皆知，江枫眠寻找爹爹五年，’此前她并不知过程和真相，便都当谣传处理。‘江枫眠是怎么认出爹爹的？爹爹当时是个小乞丐，肯定是蓬头垢面的。</p>

而且，据这人所说，爹爹当时是低着头的。难道……’魏澜不敢再想下去了，如果是那样，爹爹得多难过啊！）</p>

我们阿羡，天生就是一张笑脸，一副笑相。无论什么难过都不会放在心上。无论身处什么境地都能开开心心。听起来像是有些没心没肺，但这样很好。</p>

（‘阿羡？！就是爹爹，那这个女孩子就是江厌离了。’魏澜还没为更了解爹爹一些而高兴，就听到了接下来的话。</p>

‘什么叫天生一张笑脸，哪有人愿意一直笑着的，又不是有病。’魏澜心中愤愤。）</p>

这个父亲喂了小孩子一块瓜，就被带回了他家。</p>

（‘流浪的小孩子肠胃肯定有问题，怎么可以吃瓜？！’魏澜又愤愤了。）</p>

江澄也才八九岁，养了几条小狗崽在莲花坞陪他玩儿。江枫眠发现魏无羡很害怕狗，便温言让江澄把几条小狗送走。江澄很不乐意，发了一通脾气，大闹一场，最后还是把狗送走了。</p>

（‘江晚吟人缘这么一般？都没人陪他玩？就一直和狗在一起？’魏澜疑惑。</p>

‘爹爹怕狗，为什么要把狗送走？不能养到别的小院子里吗？江枫眠到底想干什么？’魏澜一边担心爹爹，一边又搞不懂这人的行为。）</p>

四周黑暗开始散去，渐渐露出画面，画面模糊不清，依稀看出是莲花坞，与现在几乎大不相同的莲花坞。</p>

魏无羡被江澄赶出房间，离开莲花坞，爬到树上。</p>

不知多久，江厌离找到了魏无羡，但是没接住他，回去的路上在坑里看见了江澄，画面像是江厌离背一个，抱一个把他们带回去的。</p>

江厌离端了一碗莲藕排骨汤给魏无羡，他就答应说腿是他自己跑出去摔断的。</p>

寄人篱下，最害怕的就是给人添麻烦。</p>

（‘江家又不是没有房间，为什么要爹爹和江晚吟住在一起？’</p>

‘爹爹，现在已经开始委屈自己了吗？’魏澜听到魏无羡答应隐瞒断腿的原因的时候，心里一阵酸涩。</p>

‘不对，还是奇怪，江厌离是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爹爹的？</p>

而且，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据说灵力也低微，怎么可以把两个九岁的男孩子一个背一个抱走那么长时间的路的？</p>

难道，这记忆不是真的，所以模糊？’魏澜揣测道。）</p>

画面清晰起来，小时候的魏无羡的身影渐渐显露。</p>

魏无羡在江家长大了，长成了一副翩翩少年样，丰神俊朗。</p>

这年魏无羡十五岁，和江澄一起去姑苏求学。认识了一群少年。</p>

魏无羡表态：“我现在岂非已经足够人模狗样？”</p>

（‘爹爹这样长大，还这么优秀。江家，为什么这样对我爹爹？’魏澜看着魏无羡因为天赋好遭到了虞氏母子的嫉妒，虞紫鸢还拿紫电打爹爹，江厌离竟然只拿莲藕排骨汤，爹爹不需要药材吗？）</p>

魏无羡和一众少年在一起说着昨晚的事情和修炼的往事，魏无羡一句“山鸡打得再多，我还是第一”道尽少年人的傲气。</p>

（魏澜想着昨晚爹爹和含光君的初遇，她觉得含光君对爹爹应当已经有了几分关注。</p>

又为魏无羡的修习自豪。</p>

‘爹爹真厉害’魏澜更为自己成为爹爹的女儿自豪。）</p>

课堂上，魏无羡对答如流，后又一番胡言乱语，激起百名死者怨气与凶尸屠夫对抗，蓝启仁生气都丢书了魏无羡也没停。最后魏无羡一番惊世骇俗使用怨气的语言惹得蓝启仁大怒，叫魏无羡滚出去，魏无羡忙不迭离开。</p>

（‘蓝启仁为什么针对爹爹，气死我了。’魏澜气愤。</p>

‘爹爹故意的。’魏澜这样看着坏笑的爹爹，笑的开心。</p>

‘爹爹是故意气人的，不过，爹爹是怎样走上那条路的？’魏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p>

魏无羡和下了课的同窗说了一番阳关道和独木桥的争论。</p>

（‘阳关道，独木桥？如果阳关道不能走了，那不就只剩独木桥了吗？’魏澜一惊，慌乱了起来。）</p>

蓝启仁给江枫眠写信告状，江枫眠的回应叫蓝启仁更加生气，于是魏无羡又被罚了。</p>

（‘江枫眠说什么？什么叫婴一向顽劣？！我爹爹才不顽劣。’魏澜偷看到回信，气的不行。）</p>

魏无羡在抄家规时偷偷用春宫图换走了蓝忘机的佛经，逗弄了蓝忘机后和外边等着的朋友相会。</p>

（‘含光君喜欢爹爹，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吧！不过，爹爹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呢！’魏澜笑笑。）</p>

众人在碧灵湖除祟，遇见水行渊，魏无羡还救了个人。</p>

（‘温家真是可恶！</p>

爹爹，随便一点也不随便，我们都在等你。’魏澜想到随便，心中一软。（魏澜还不知道随便封剑了）</p>

‘含光君的臂力果真厉害！’魏澜看着含光君提着爹爹和那个蓝家的弟子，果真好臂力！</p>

魏澜又仔细看了下魏无羡救的这人，认出他后差点气死，‘苏涉？爹爹救过他？他恩将仇报！’）</p>

魏无羡从藏书阁旁的那棵玉兰树上爬上去给了蓝忘机两只兔子，又戏弄了蓝忘机一番，哈哈大笑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