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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纯王的眼神有些迷离,微瞪着墨梨有些不满道:“为什么不闭眼?”</p>
“我接吻比较少,不知道要闭眼。”墨梨的眼神清澈冷静,丝毫没有意乱情迷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刚刚经历了长长的拥吻。</p>
她的手指如画笔般描摹着纯王俊美的面庞,轻轻勾过下颌,拂过眼睛,划过鼻子,然后捏着纯王的耳垂儿轻轻揉捻,表情轻松愉悦,微有清冷和宠溺,就像是在逗弄她的那只“老黄”,但根据线报,她好像从来没有撸过那只猫。</p>
她这是把自己当作高级猫来撸了吗?!</p>
纯王被撩拨得小腹紧缩,腾起一股燥热,并迅速传遍全身。</p>
还是发热时的样子让人看着开心些!墨梨高热退后因气血不足而立刻恢复了微凉的手指轻轻划过纯王的耳廓,使得他不禁轻轻哼了一声,十分想念起墨梨昨日盯着自己的胸膛眼神迷蒙脸颊酡红的失神模样。</p>
“接吻比较少,是什么意思?!”纯王仅存的一点理智抓住了墨梨回答里的重要信息,“你难道……”</p>
“应该没有!”她思考了一下回道,心想,我怎么知道墨梨之前有没有跟别人接过吻?!“反正我没有。上次跟你的那个,是我的初吻。”</p>
这个回答包含了两层意思,这具身体有没有跟别人接吻过我不知道,但我这个灵魂肯定是没有。</p>
若是换了旁人来听,定是会一头雾水,但纯王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调查墨梨,也做过各种猜测,所以墨梨的回答纯王感觉好像听明白了,却又感觉没听明白,便想借机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未及他开口便又听到墨梨说道:“就你这样的,初吻、初夜,没准儿连初胎都没有给我留的人,怎么还好意思质疑我?!”</p>
“我……初胎肯定是你的!”纯王有斩钉截铁地说道。</p>
“真的?”墨梨挑了挑眉,眼神里有些怀疑,“谁知道有没有珠胎暗结的,没准儿哪天便有人领了个小孩儿过来认亲了。”</p>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纯王有些生气。</p>
“噢?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墨梨环视了一下四周,笑着挪谕道:“那还要怎么随便啊?!”忽地,墨梨的眼神落到了罗汉床侧面围栏上绑着的一条红腰带上,应该是哪个美姬落下的,或者是不好意思过来拿,“哟,王爷还挺有情趣的嘛!”</p>
纯王看着墨梨盯着那条红腰带玩味的眼神,心下了然,森森然道:“王妃似乎知道得挺多嘛!撩拨本王的手段也不像是不通人事的新嫁娘。”</p>
“因为……”墨梨勾了勾嘴角,半晌才开了口,看着纯王盈盈笑道:“我看过春‖宫‖图。”</p>
“啊!?你!!!”</p>
趁纯王愣着的时候,墨梨双手捧着他的脸迫使他的头往后仰,他那修长的玉颈便暴露无疑。</p>
墨梨伸手便勾了一下玉颈上的那颗硕大的雪白喉结,道:“你可知错?”</p>
纯王怔了一下,旋即回道:“我知错。”神色极是严肃认真。</p>
“嗯,很好。那知错可认罚?”</p>
“认罚,听凭王妃处置。”</p>
“嗯,极好。”墨梨笑着起身拿了亵裤和中衣过来,纯王在被子里穿好了亵裤,又穿好了中衣的上衣。</p>
“下衣先不要穿了,穿太厚影响效果。”墨梨又笑道,“趴下。”</p>
???</p>
纯王疑惑不解,总感觉墨梨的笑让人不寒而栗,但还是依言没有穿下衣,乖乖趴在了床上。</p>
墨梨一下掀去了那条小薄被子。</p>
唔???</p>
墨梨拿起了之前戳在大罗汉床边的鸡毛掸子,还未等纯王反应过来,便啪地一声狠狠抽在了纯王的屁股上,这一下墨梨用了十成十的力道。</p>
“啊~”毫无思想准备的纯王一下便喊了出来,还顺带着喷出了两滴泪花。</p>
不用麻药缝针一声都没吭的纯王,此时喘着粗气哼哼着,泪眼婆娑,“疼~”</p>
门外,南荆一听到纯王哑着喉咙喊出来的“啊”字,便要拎着剑冲进屋,被顾小洲死死拖住了,“祖宗,刚好些,你可消停消停吧!”</p>
“你没听到吗!殿下喊这么大声!他受伤受罚都从来没出过一声儿!一定是遇到危险了!”南荆甩开顾小洲仍要冲进屋,顾小洲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抱住南荆的大腿就不撒手了,“你都说了,殿下哪是轻易就会因为吃不住痛喊叫的人,再说的,殿下英勇善战,武艺卓绝,哪里就用得着你逞英雄了!就你能吗!?”</p>
顾小洲的一番话说得南荆顿时哑口无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主要是那个妖女太过古怪,我怕,我怕殿下着了她的道儿!”</p>
“你说谁是妖女呢!”一同在外面候着的茫茫一听不乐意了,“我还怕我家小姐吃亏了呢!”</p>
见茫茫搭腔,南荆本来的气势便挫了挫,但憋了一下,还是说道:“本来就是,你家小姐变化那么大,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怀疑其中有什么古怪?还是……”南荆顿了一顿,又鼓足勇气说道:“还是你们隆国公府串通一气来欺瞒陛下,欺瞒我家殿下!?”</p>
“哼!”茫茫冷哼了一声道:“说的谁还不会变似的,难道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样儿?!不仅小时候尿床,现在还尿床?”</p>
“你!”南荆神色赧然,脸上忽地就红了,“我现在才不尿床!这怎么能一样!你强词夺理!”</p>
“怎么不一样?!”一旁原本悠悠看热闹的墨不流搭腔道:“小时候尿床,长大了不再尿床,这是一种成长。从前软弱可欺,现在坚强硬朗;从前面对困难毫无招架之力,现在能够应对自如,这也是一种成长。何来的不一样?又怎么古怪了?!”</p>
“你……”南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回去,他虽然是易冲动体质,又比较粗线条,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知道的,“反正不一样!你们休想暗害我家殿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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