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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茂叹道：“资质不好说。不，这么说也不对。阁下，您觉得以我的这个名声，那帮天资聪颖的人，谁会当我的学徒。”</p>
蒙哥淡然答道：“第一次收学徒都这样。等你教的多了，就不会这么想。”</p>
冯茂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就说道：“不知阁下觉得我的资质会被当做什么样的徒弟？”</p>
“这和资质无关。教徒弟，最大感受是会在徒弟身上看到我们自己的影子。那种时候捏死他们的心都有。”</p>
蒙哥的声音听起来很感叹，这让冯茂有些意外，连忙问道：“自己的影子是什么意思？”</p>
“你会发现你是努力想让他们超越你，偏偏他们学到的都是你最不喜欢的地方。就以谢科莱莱为例，我一直觉得他很有资质，但是没想到他学到的竟然是我最保守的那些。倒不是说保守有什么错，而是谢科莱莱一直认为走王道的剑道之路就可以通向顶点。却没想到那条路被他当了借口。”</p>
冯茂只觉得很是赞同。不过想到自己为了求生而挣扎的过往，忍不住叹道：“能这么走下去也没什么不好。”</p>
“我听人说了你和谢科莱莱之战，比王道稳妥，你可比他强。但你是以王道为手段，谢科莱莱就没明白这点。归根结底，剑术是为了解决问题，战胜敌人或者逃避死亡才是目的，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手段。只是有些人在某个阶段更擅长某种手段。一旦认为那种手段适合自己，这个人就没了前途。”</p>
两天后，冯茂与蒙哥都是一身维京帝国的打扮登上了陆地。说是维京帝国，布莱克海北方是维京帝国属国罗刹国的地盘。紧了紧一身的毛皮衣服，冯茂第一次觉得一身貂还真的不错。</p>
拉尼亚比较靠南，气温比罗刹国暖和。大家更多的穿亚麻与棉布制成的衣服。罗刹国冷得多，得穿毛皮衣服。如果鞣制技术过关，毛皮可以制作的非常柔软。</p>
两人登陆之后就沿着道路北上，到了一家酒馆，冯茂按照计划自己坐在桌边。紧了紧衣服，又把貂皮领子竖起。黑色的毛皮立刻显示出油亮的光泽。</p>
做了片刻，外面三三两两进来些喝酒的家伙。看着冯茂这一身貂，好几个人的眼神看着就不太对。</p>
叫了一杯酒，一叠小菜，冯茂坐在桌边慢慢的吃着。屋里面进出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目光格外贪婪的家伙。又过一阵，出去那厮先是探头进来，很快又缩头出去。没多久，好几个身材粗壮的家伙走进来坐到了冯茂这桌。</p>
酒馆里面其他人纷纷尽量避开，看得出这几个家伙不是善类。</p>
冯茂微微叹口气。叹气声刚落。就听旁边一个家伙笑道：“你方才说什么？”</p>
冯茂的罗刹语很一般，只勉强用蹩脚的罗刹语答道：“你有什么立场来说这话？”</p>
也不知道是用语太文雅，还是腔调不对头。就见那家伙一脸不快的问道：“你说什么？”</p>
“你说我说什么？”冯茂怼回去。</p>
“你放才说，死人是怎么打架的对吧？”那厮问道。</p>
冯茂立刻心情好了起来，看来蒙哥说的没错，这些家伙就是来找麻烦的。冯茂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方才说，杀你就跟捏死臭虫一样！”</p>
这嗓子用上了点扩音的法术模型，整个酒馆里面都能听到这句话。说完，冯茂站起身，伸手按住衣服里的短刀。</p>
利刃在手，冯茂只觉得杀心大起。一年时间里面，冯茂很想找到谁是敌人。如果能干掉敌人的话，自己应该就能从莫名的危险中解放出来。</p>
挑事的男人笑道：“呦呵！还很有胆子么！”</p>
旁边两人已经站起身。冯茂也不说话，抽出短刀就斩。对面这厮身法马马虎虎，冯茂虽然没用全力，那厮也勉强移开身体。刀光闪处，男子胸口血光迸溅。冯茂轻轻跳开，避开了血雾范围。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衣服可没必要沾血。</p>
本以为男子会和泼皮一样死缠烂打，或者大声求助。没想到对面这条舔狗居然捂着伤口把腿就跑。其他几人也扭头就跑。冯茂愣了愣，展开步法就追上去。眼见男子的脖颈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冯茂觉得内心好像有个声音响起，‘喂喂，你疯了么？’冯茂也觉得自己疯了，但是此时身体就是想看到血，血量越多越好。</p>
终于有个家伙扭回头来想战斗，冯茂本想停下，就见面前这厮胸口有个破绽，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想行动起来。</p>
利刃在手，冯茂只觉得杀心大起。一年时间里面，冯茂很想找到谁是敌人。如果能干掉敌人的话，自己应该就能从莫名的危险中解放出来。</p>
挑事的男人笑道：“呦呵！还很有胆子么！”</p>
旁边两人已经站起身。冯茂也不说话，抽出短刀就斩。对面这厮身法马马虎虎，冯茂虽然没用全力，那厮也勉强移开身体。刀光闪处，男子胸口血光迸溅。冯茂轻轻跳开，避开了血雾范围。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衣服可没必要沾血。</p>
本以为男子会和泼皮一样死缠烂打，或者大声求助。没想到对面这条舔狗居然捂着伤口把腿就跑。其他几人也扭头就跑。冯茂愣了愣，展开步法就追上去。眼见男子的脖颈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冯茂觉得内心好像有个声音响起，‘喂喂，你疯了么？’冯茂也觉得自己疯了，但是此时身体就是想看到血，血量越多越好。</p>
终于有个家伙扭回头来想战斗，冯茂本想停下，就见面前这厮胸口有个破绽，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想行动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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