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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寂静,气氛就有点逼仄。</p>
方圆圆看着沉默的两个人,“还唱么?”</p>
白慕川不吭声,向晚瞪她一眼,“你还有心思唱啊?”</p>
方圆圆尴尬,“不唱那我们在这儿干嘛,要不,我们先回去?”</p>
是走,是留,向晚也有点琢磨不准。</p>
没法子,这儿有位喝醉的爷!</p>
白慕川沉着脸不话时候,是有点吓饶。</p>
冰冷的视线,无情的五官,英俊好看却难以接近……</p>
“白警官?”</p>
向晚清了清嗓子,喊他一句,刚想问,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剑</p>
“砰!”又一个响动,似有重物落地。</p>
乾坤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的,能传进来的声音已是足够大了。</p>
白慕川脸色一变,突然站了起来,行动迅速地冲向窗户,一把拉开。</p>
向晚有点懵。</p>
不是醉酒来着么?</p>
不需要人扶了?</p>
她与方圆圆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p>
帝宫楼下发生什么事儿了,无数人从四面八方涌向门口的喷泉池……</p>
“怎么了?”方圆圆伸脖子往下看,“瞧不清楚!哎哟,我没戴眼镜……”</p>
白慕川突然转身,“走!”</p>
然后他大步流星离开,想想又停步,回头看向晚。</p>
“跟上!”</p>
两个女人懵懵地跟他进羚梯。</p>
电梯的镜面很光洁,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极长,人都变了形。</p>
怪异的画面里,没有人话。</p>
……</p>
喷泉池已经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了。</p>
向晚跟着白慕川走近。</p>
看一眼,冷汗就从毛孔渗出来。</p>
喷泉造型很别致,是帝宫门口最有辨识度的标志。</p>
圆型的台面,蓄水中心是一个耸立的半裸女神雕塑,灯光下的女神面带微笑,双手高举摆着舞蹈动作,喷泉水就从她的十指喷洒而出……</p>
那水,此时已变了颜色。</p>
红红的,血水,从她手指上落下来。</p>
一个赤丨裸的女人就那样挂在她的手上。</p>
鲜血混入泉水,喷洒,溅射,辅之以喷泉池的灯光,有一种妖异的美。</p>
女神雕塑很高,没有梯子根本取不下那个倒在上面的女人。</p>
警察没有到,也无人敢去动她……</p>
她是谁?</p>
她死了没有?</p>
人群嘈杂,指点,议论。</p>
有人八卦,刚才警察冲进去了,这女的肯定是拒捕从上面摔下来的。</p>
群众的消息,有时候“谜之灵通”,他们甚至在这是一个吸毒女了。</p>
街对面的好事者也围了过来。</p>
无数的手机在拍,在录。</p>
闪光灯映在向晚的脸上,绿惨惨的。</p>
看她呆怔不动,方圆圆低叹一声,“表姐,你还真是柯南体质……”</p>
向晚转头,然后听见她:“走到哪儿,死到哪儿。”</p>
“为什么不是你?”向晚深呼吸,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然后又瞥一眼面色冰冷的白慕川,“或者……是他?”</p>
白慕川似乎听见了。</p>
他眉头微微一蹙,不话。</p>
这时,帝宫大门传出一阵喧呵。</p>
“跟上,跟上!都老实点!”</p>
“一个跟一个,抱住头,不要东张西望!”</p>
一群警察带着刚刚逮捕的吸毒人员出来了。</p>
向晚看到了人群里的黄何和唐元初等人,他们的便衣混在一群穿警服的警务人员里,反倒格外显眼。</p>
“呜啦——呜啦——”</p>
警车到了,120也到了。</p>
人群亢奋起来。</p>
几条街都知道帝宫出大事了!</p>
很快,喷泉女神上的裸丨女,被抬上了救护车。</p>
那一群被警察押着的疑似吸毒人员,也从喷泉边走过,一个个被塞入停放的警车。</p>
向晚本来站在人群外围,这一转身,正好面对那群人。</p>
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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